,并发现身下那令人难堪状态时,这种不妙感就开始越发浓重起来。
洛骁是臣,他是君。他们不该越过这条线。
现在他们都还是少年心性,不过只是因着时荒唐而产生错觉,这时退回去尚且还来得及。
还来得及。闻人久轻轻吹吹茶叶,抿口茶水,眸子微微低垂下来,这样对谁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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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闻人久却突然发起热,张有德连夜出宫去太医府邸请位太医来东宫,太医进屋子,连口茶水都来不及喝,赶紧便走到床榻边替闻人久看病诊脉。
那头却是烧得连意识都有些模糊,太医看诊又查看下闻人久面相,才起身道:“不过是寻常发热,只要仔细伺候着,喝几副药便就无碍。”
张有德却是有些着急,道:“殿下已经许久未病成这样过,平日里便是得风寒也不至于此,这是真无碍?”
那太医摇摇头,道:“殿下原本身子就弱,如今天气骤冷,发热也属平常。只不过病成此般,大约是因着进来需要费心事情太多,殿下直积压着,到如今却是全数爆发,自然病厉害些。”
张有德还是不放心,又再三确认几次,直到太医那头千般保证,这才略微松口气,支个小太监拿着太医开药方去宫里拿药去。墨兰打盆热水过来,将新白棉布浸湿后挤干覆盖在闻人久额上,又拿块帕子替他将脸、脖颈与手四处擦擦,这才将铜盆端到旁去。
“墨柳呢?”墨兰瞧着张有德问道。
张有德忧心忡忡地看着闻人久,道:“去平津侯府。”
墨兰便懂,沉默会儿,突然轻声问道:“只不过,张公公,殿下与世子这是怎?世子已经有许久都未来过太子这处。”
张有德自然也是将闻人久与洛骁之间状况看在眼里,只是闻人久不说,他也弄不清楚两人之间是发生什,仿似就是夜之间,本来亲密如斯两个人忽然就开始疏远起来。
屋里头正说着话,外面却突然传来阵动静,两人侧头看,不多会儿,却见墨柳领着洛骁便走进来。
十月帝都已经开始冷,夜里在外面行走圈,便沾染满身寒意。洛骁将斗篷脱下交到墨柳手里,几步走过来看着床榻上躺着闻人久,过去伸手试试他脖颈处热度,那有些烫手温度令他不由得皱皱眉,侧头便问张有德:“太医可来过?怎说?”
张有德便点头,道:“方才已经来过,只是说殿下心思重,过于劳累,再加上这日子过于冷,这才病倒。只要喝几幅药便没甚大碍。”
洛骁应声,坐在洛骁床榻旁,闭眼,缓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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