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胡三和黑五两个人,眼睛亮,但随即看看那头,脸上又浮现点犹豫,只是低低地喊声。
“这位好汉是哪里?这次来是……砸场子?”黑五眼角扫扫正忍着痛搀扶着从地上爬起来几个弟兄,脸上表情被过于茂盛络腮胡子给遮住,只是双眼睛里却透露出几分压迫来。
那头却是缓缓抬头对上黑五眼神,不躲不避,甚至微微带点笑意:“不,们是来和各位好汉做朋友。”
胡三走上前,冷声道:“头次上门便打伤们黑虎寨这多兄弟,却没见哪家是这样交朋友!”
“却非是不讲礼貌,而是贵寨兄弟实在是过于生猛,非此番不得与几位当家好好说话罢,”为首少年依旧笑,然后道,“在下洛子清,此次过来也不是想砸黑虎寨场子,不过是有几句话想同几位当家说道说道,却不知各位可否赏个脸?”
胡三依旧是满脸不快,正待说些什,却被旁黑五给拦住。胡三有些疑惑地看看黑五,却见他眉眼带丝古怪,毕竟是相处这久兄弟,知道黑五怕是发觉什,也不再做声,只是更加仔细地打量起对面那个看身量不过十五、六少年人来。
“洛子清?”黑五再次重复边对方名字,然后看看洛骁身后跟着几个站姿笔挺,举动都带着些军人之气男人,心下倒也模模糊糊地明白过来对方身份。
“可否借步说话?”洛骁点点头,微微笑着问道。
赵睦走后第二日,闻人久就与当着百官面递封千余字奏折,在朝堂上首先朝着掌管着北方几处吴巡抚便发难。
“如今北方众州县皆大旱受灾,百姓民不聊生,但在此之上,当地父母*员却中饱私囊、腰缠万贯,却不知这是个甚道理?”闻人久道,“小小个戍州太守不过几年,居然能贪污十万余两银钱,吴巡抚这些年,竟没听得半点风声?”
吴巡抚听着闻人久条理清楚地为周守文罗列出十条罪状,心下暗自叫糟,知道周守文这粒棋子约莫是保不住,只得赶紧抢先上前步跪地道:“圣上恕罪!这些年,臣虽然直在为圣上鞍前马后,但对于戍州边远之地有所疏忽也是不争事实。臣受到那太守蒙骗,未能及时察觉到他狼子野心,使得戍州百姓这些年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臣实在是罪该万死!”
德荣帝淡淡地瞧着底下文武百官,单手指着下颚,有些漫不经心地道:“不过,监督不力,让戍州养出这个蛀虫确实是吴爱卿你过失,今日若不是太子得消息,日后还不知会演变到何种事态——”
“是以,臣自愿停俸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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