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至贵男人,忍不住得意地扬扬唇。
宫中美人如云又如何?那些妃子、娘娘身后家世显赫又如何?这个万万人之上男人现在还不是独独宠着什都没有她?
主子?哈,她现在也是主子!她手下也有着可以随意呵斥,随打随骂奴才!
知雅把玩着精巧香炉,秀气眉眼里透露出种刻骨快慰来:只要有这种香粉,她就能够盛宠不衰!况且,她还年轻,她还有着大把大把时间!只要再等些日子,等她为这至贵男人诞下儿半女,她说不定也能封得个妃位。哈,等那时,她要看看那些以前都看不起她人,要如何在她面前跪着求饶!
淑妃?淑妃算什?那不过是个年老色衰老女人罢!
垂眸又看眼那个香炉,不知想到什,脸上过分欢喜表情渐渐收点,画得精致眉头微蹙:只不过,这剩下香粉已然不多,看来,过几天,她还是得找法子去茹末那里要些过来才是。
知雅眯眯眸子:当初在她还是个宫女时候,茹末帮她把。这次,只需得她好好同她说上说,她应该也没理由拒绝她罢?大不,多赏赐她些银钱首饰便是。
也是可怜她在淑妃那种毒妇手下当值,任打任骂,要做辈子奴才。
这般想着,知雅脸上又浮现出种似怜悯似得意神情来,放下手中香炉,轻手轻脚地重新上床榻,伸手紧紧抱住身边男人,如同位新婚小娇妻般幸福地弯着唇角。
只是那张娇俏脸上却早已没当初青涩天真,眼角眉梢剩下,只有派勃勃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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