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松懈得厉害,与赵睦混进去看看,粮仓内所剩余粮甚至不足二十石!”
稍高些那个叫做赵睦男子点点头,道:“看来如参领所言,只怕戍洲收缴上来粮食全叫那周太守暗自移到他处,中饱私囊。”
“那个狗官!”矮个少年愤恨地锤锤桌子,稚气脸上满是不甘。
洛骁倒是没有表现出什脾气来,只是垂眸淡淡道:“既然如此,们自然也无须同他客气。”抬眸扫眼二人,道,“明日赵睦你随道,去那太守府好生探探他们底细。”
赵睦拱手应声“是”,但那矮个少年却是不服:“参领却是偏心!同是百夫长,怎参领偏生只带赵睦人,却把给撂下?”
“等乔思林你什时候有赵睦半沉稳,什时候就带你出去。”洛骁微微笑,随后认真道,“不过明日你虽不同们处,但手上却也还有不下于此事要务在身。”
“那处行动成败、甚至于和赵睦性命皆系于你身,是以此处只问你次,你可能但此大任?”
乔思林脸上嬉笑委屈神色瞬间尽收起来,双清澈眸子里透出几分锐气和坚韧:“洛参领请放心,末将定不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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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正值休沐,白日里忙里偷闲,闻人久便带着几名锦衣卫便衣去趟慕容远茶坊。
自从两月前在洛骁带领下第次来此处后,之后每到休沐日他便就过来坐上二个时辰,倒也结识几个颇有远见和才气有志之士。
言官之口,如同刀刃,不用洛骁说他也是明白这个道理。不过之前直被各方面原因束缚着,使他难以做出什举动。这次大皇子派垮台,帝京势力派系重新规整之后,他时机倒是终于等到。
在茶坊与慕容远以及其他两名文士闲谈许久,直到日头偏西到午时末,意犹未尽几人才不得不在此作别。
闻人久坐上车轿,还未入宫,却从车窗外遥遥地见男子正踌躇在东宫外,频频张望着在原地打着转,模样似是焦躁至极。微微垂眸,令车轿绕路从后门进宫,方进青澜殿,张有德便快步迎上来,道:“殿下,外头有人递来拜帖——”
闻人久却看也不看,径直往屋内走去:“是陈家?”
张有德紧跟在闻人久身后,点点头,道声“是”,然后道:“早些时候这拜帖便送来,只是推说太子身体有恙,直未让陈大人进府,此时那大人怕还是在宫外等着呢。”
“倒确实是在等着。”闻人久缓步朝着寝殿走着,“去托人传个话,只说孤感染风寒,怕过给陈大人,让他今日先行回去罢。”
张有德点点头,应个“是”,随手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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