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敏皇后身上，闻人久冰冷
神色略略缓和
些许，与洛骁并肩靠在树上，半晌，轻轻道：“孤不记得。”但是停停，却又补充似道，“但是父皇倒曾经这样说过……他说
眉眼像极母后。”
见着闻人久情绪缓和下来几分，洛骁在心底微微松
口气，靠在树干上，道：“说起来，睿敏皇后也确算是个奇女子，不仅仅是容貌，便是才学见识也等好，便是严太傅现在再提起先皇后也是赞不绝口。”
闻人久垂着眼，只是听着洛骁说话，并不作声。
洛骁见着闻人久情绪恢复过来，突然像是想到什
，侧头望着他道：“说起严太傅，倒是突然想起件事来。”
闻人久抬眸望他：“什？”
“倒也不是什大事，不过几日前太傅曾考校个问题，回答似乎不得太傅意，”洛骁笑着对上闻人久眸子，道，“于是太傅便让来殿下这里寻答案，只是中间发生那些子糟心事儿，这是反而被耽搁下来。”
“听太傅意思，太子对当年太祖那场玉屏之战似乎并不如何满意？”洛骁道。
闻人久微挑下眉梢，看着洛骁，道：“你以为这仗值得？”
洛骁不语，只是看着闻人久。
闻人久极淡地笑下，仰着头靠在树干上，微微眯着眼望天：“你认为太、祖为人如何？”
洛骁沉吟声，道：“纵然未曾真正见识过，但是根据史册记载而言也能推断，那大约是个杀伐决断，拥有着极强领导力英雄人物。”
“英雄。”闻人久点点头，“太、祖出生不算低，也是读着圣贤书长大。他明是非、懂对错，可以算是个光明磊落人。只不过，这错，却也就错在此处。”
“何解？”洛骁皱眉追问。
“你可知前朝千羽夫人？”闻人久问道。
洛骁点点头，道，“是那个有着‘舞动天下，笑百媚生’美名女人？”
闻人久“嗯”声，淡淡道：“当年守城将领是前朝名极勇猛将领，名唤陈涛，此人倒也无其他什弱点，只是独独难过美人关，对当时作为妾室千羽夫人千宠万护，几乎到百依百顺地步。更何况当时，千羽夫人身怀六甲——而偏巧，太、祖对这千羽夫人，是曾有过救命之恩。”
洛骁心中骤然明白过来：“这千羽夫人对太、祖……”
闻人久并没有回答，只是道：“太、祖手下心腹谋士知晓这点，曾以太、祖名义约见千羽夫人，只是最终，太、祖还是未曾挟恩图报，只是让人连夜将人又送回去——”眼眸抬，比夜色更深眸子里闪动着冰冷而锐利光，“但凡太祖心肠硬上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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