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太医很快便来,只伸手探探闻人久脉,又探手翻开闻人久眼皮瞧瞧,便测过脸拧着眉头看向洛骁问道:“殿下昨日饮得什酒?”
洛骁略微思索番,低声道:“不过是寻常清酒罢……殿下与用都是同个酒壶,想来也并没有什特殊之处。”
钱太医继续追问道:“那酒可是色泽略有些泛青,入口冰凉,饮罢之后,唇齿之间会留有点淡淡冷香?”
洛骁心中微微惊:“确实。……难道说,这酒有什问题?”
“若未猜错,此酒名为‘青梅泪’,是来自苗疆贡酒。听坊间传闻,这酒能使人耳聪目明,更难得是兼顾醇美口感,在市面上,便是千金也难得能换坛子,”钱太医站直身子,淡淡地道,“若是换做常人,这酒喝下去自然是百利而无害,只不过,对于殿下——却就全然不是那回事儿。”
“什意思?”洛骁皱着眉头问着。
“世子与殿下相处两月余,对于殿下身体状态,世子可有什看法?”钱太医走到圆木桌旁,将自己医药箱打开,从里面将装满着银针布包拿出来。
“殿下?”洛骁想想,道,“殿下虽身子较常人弱些,但是却也平安康健,瞧着并不像——”
“并不像是传说中那个不留神就会命呜呼药罐子?”钱太医到没有半点顾虑,木着脸拣出几根最长银针,放在烛火下烤会儿,然后对着光瞧瞧,道。
洛骁被钱太医过于大胆直接发言堵得愣愣,随后却还是只能哭笑不得点点头:“太医说不错。”
钱太医也不看洛骁,拿着那几根银针重新走到闻人久床榻旁,然后才斜他眼,道:“世子帮忙将殿下扶起来罢。”
洛骁赶紧快步走过来,半抱着将闻人久半扶起来。
钱太医边气定神闲地在闻人久头顶下着针,边木着脸面无表情地道:“世子以为殿下在东宫这些年,像今天这般事究竟遭遇过多少次?”寸长银针根根地扎下去,“尽管已经想办法为殿下清除,但是次又次,那多毒素积压在身体里,又怎可能真完全没有影响?”
洛骁胸口微微紧紧,还未来及说什,却见躺在他胸口闻人久忽然动动睫,然后整个人猛地朝外弯下腰,“哇”地声,吐出口黑血来。
“殿下!”
洛骁被微微惊下,下意识地就喊声,但是钱太医却还是没什表情,淡淡地看着正咳嗽着吐着黑色血沫闻人久,淡淡对着洛骁道:“不用担心,不过是排毒罢。”
洛骁自然是知道这大约是钱太医医治闻人久时用惯方法,但是蓦然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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