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讳,说道:“我七岁前在邵家,没有父亲,母亲和家中其他人待我不算好,家里最卑贱的奴仆比我挨得打也少一些。” 聂焉骊听到这里十分震惊,虐打子女不算奇事,但好好的儿子,却比仆役过得还差,这又是什么道理。 “我七岁那年离开了,算是幸运。”邵崇犹道,“不过有人没那么幸运,这辈子大约都毁在邵家人手里。” “什么人?”林熠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