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好,原来如此。”
林熠直至回宫都言未发,神情有些冷,宫人都感到他心情不佳,廊下那只猫让他驻足片刻,林熠喂几块肉干,手指挠挠半大猫儿头顶,柔滑温热毛茸茸触感让他放松些。
邵崇犹开始就是景阳王萧放派去,林熠对他从开始半信半疑到后来当成朋友也用不少时间,这颗暗棋直没有被动用,林熠不知邵崇犹当时怎想,也不知自己算不算错付信任。
从前还以为至少有个值得信任人,今日才确定,他在北疆那些日子里,真是围在座孤城之中,身边没有个人。
明明是过去事,却还是有些堵心。
萧桓深夜才回来,本不想扰到林熠休息,听宫人说林熠今天心情不好,便悄声去看他,俯身亲亲林熠额角,伸手抚平他梦里都皱着眉头,这才回偏殿歇下。
天亮,林熠坏心情去得快,睁眼又是活蹦乱跳,跟萧桓讲邵崇犹事情,还自己打趣自己几句。
朝会上,近来诸事不顺四王爷萧放终于沉不住气。
宋邢方提奏折就被杀死,连带着萧放手下二百暗卫并陪葬,好在没留下什把柄,至今刑部没有查到他身上,可宋宅下头藏着昭武军军械军甲时被连带着封在暗室之内,成动不得禁忌。
云都寺内邵崇犹没如他愿被当场围剿,也没逃窜离去被定罪通缉,现在眼看着要被林熠从死牢内提审,偏偏林熠跟逗他样,这几天总到死牢去晃荡,晃圈只说有些进展,又不正式提审。
邵崇犹迟迟不被处理,萧放心里始终不能安宁,派去人都没能得手,邵崇犹已经成他块心病。
“诸卿都有何事要奏?”
永光帝到底年纪渐渐大,出城往云都寺再去行宫,圈折腾回来便睡不大踏实,略有倦色,却精神毫不懈怠。
奉天殿内百官肃立,景阳王萧放上前礼:“听闻月前,月氏国小王子被流窜乱军所伤,虽无性命之忧,月氏国也未追究声讨,仍是不可小觑。”
永光帝眉头皱:“乱军?是阴平郡那伙人?”
萧放点点头:“正是。”
林熠有点想笑,萧放竟打听到小卷毛乌兰迦事,不过萧桓当时处理及时,萧放是打听不到细节,只能大致拿这事来起话头。
永光帝又看向萧桓:“寡人记得,阴平郡乱军最终是江州大营出兵解决。”
萧桓微颔首,淡淡道:“没错。”
萧放又说道:“阴平郡说起来还是定远军辖下,也不至于三不管,起乱之事拖太久,州府有责,定远军也脱不开关系。”
林熠听到这里便知,萧放这是难以确定最近谁在跟自己作对,便从嫌疑最大、恩怨最分明定远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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