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折花箭伤,便会发觉那殷红印记周围蔓延开蛛网般细小血丝,正如他心底蓬勃生长欲念。
林熠跳下来利落收拾,换上那身朝服,衣料暗红笔挺,肩头到胸口、腰间繁复锦绣花纹衬得他挺拔如玉,小腿被武靴勾勒得修长笔直。
他头黑发以玄铁冠半束起,眉眼飞扬,得意地在萧桓跟前晃悠着:“缙之,威风不威风?”
“侯爷威武无双。”萧桓给他整整衣领。
林熠趁势又黏上来,狡黠笑容如只猫:“那你想不想对做点什?”
人前杀气凛凛林姿曜到他跟前就非得倚着靠着耍无赖,萧桓被他逗得直笑,低头贴着他耳畔,不着痕迹地轻吻他耳尖:“听话。”
朝会上,林熠踏着稳重步子迈入奉天殿,与方才判若两人,意气风发少年,偏又谦和有度,众大臣与他问候,萧桓随后也进来,二人站在处,并不多交谈。
林熠十六岁生辰还未过,但按例已该入朝,今日之后,就是真真正正烈钧侯。
太子和景阳王萧放上前与他们攀谈几句,林熠与御阶前犷骁卫统领卢俅互颔首致意。
永光帝至,大殿内众臣齐齐行礼。
“四年前,烈钧侯封爵便已传袭与你,今日爱卿真正入朝,寡人颇感欣慰。”永光帝半仍是把林熠当作晚辈,半对他寄予厚望。
“烈钧侯世代忠君卫国,臣定当鞠躬尽瘁,不辜负陛下圣恩。”林熠上前礼。
朝会上不出意外地提及三铜令,王晰正那脚踹得太狠,第个表奏宋邢方在家中养伤,殿内众臣并没有多加议论此律,毕竟烈钧侯和酆都将军都在场。
朝会散后,左丞相周扬海走到林熠身边,这是个形容精悍利落中年人,几分恰到好处世故掩藏在笑意中:“侯爷英姿飒爽,真真是林家人风范。”
“周大人,日后还需您多指点。”林熠谦和笑。
卢俅率几名犷骁卫经过,林熠便从人堆里脱身与他简单说几句:“来金陵这些天直没见卢大人,上回在瀛洲事,有劳大人。”
卢俅放慢脚步,细长狐狸眼睛眯起笑:“都是应该,不过这回三铜律事,下官就帮不上忙,犷骁卫还得先保住饭碗。”
林熠摆手笑笑:“此事自然不能让卢大人冒险出头,犷骁卫还是得听陛下,再忤逆圣意倒着来劝陛下,着实不合适。”
林熠对卢琛明绝对不待见,但卢琛明和他叔叔卢俅还是要分开来看待。
朝中清流砥柱——右相于立琛恰过来,于立琛已是天命之年,发须早早全白,自有仙风道骨之意,清癯面貌上双眼锐利,瞥卢俅眼。
“卢大人可别把那套油滑功夫传给年轻人,侯爷前途无量,莫跟着学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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