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七王爷感到棘手,林熠想象着永光帝无可奈何抓心挠干模样,不由好笑。
早知今日,从前把萧桓当成普普通通孩子好好养大不就好,平白让萧桓受这多苦,活该。
萧桓这去,说是十天回来,却到期未归,林熠把丹霄宫里群瑞鹤都喂得对他脸熟,实在纳闷,便问夜棠。
夜棠刚收海东青送回来军报,她也奇怪,王爷对小侯爷无微不至,这些天竟张字条也没给林熠传回来。
“将军在阴平郡……后续事宜有点麻烦,得过几天回来。”夜棠展开奏报信笺。
林熠莫名其妙:“什”
夜棠道:“那*员出名媚上欺下,出事管不动,将军就多驻扎几日,盯着他们把该收拾烂摊子收拾干净。”
林熠抱着手臂,疑惑道:“这种鸡毛蒜皮事,需要他亲自盯着?他是不是不想回来?”
夜棠支支吾吾,林熠那双黑眸子实在看她说不出唬人话,只得实话实说:“这种事,将军般留几个人就是,这回不知道为什……”
林熠平静片刻,连哄带夸忽悠着夜棠答应带他去找萧桓。
容姑姑看着林熠和夜棠往丹霄宫后山去背影,叹口气,聂焉骊在旁笑道:“姑姑在担心什?”
容姑姑道:“王爷和从前锦妃,性情如出辙。”
她眼里尽是无奈,对聂焉骊笑笑:“阮墨,你是多情人,也最该明白,锦妃与陛最后下决裂得有多彻底,从前就有多深情。”
聂焉骊想想,摇摇头道:“锦妃错付生,可小侯爷不是陛下,姑姑无需这担心。”
夜棠和林熠换上鬼军军服,乘船出大营,到阴平郡外鬼军驻扎地方,已是傍晚。
反贼乱军已平定,临时驻营地方派安静,鬼军军士训练有素,夜棠打听过后,林熠便直接到湖边去找萧桓。
他本来有肚子问题要问萧桓,可到湖边看见眼前情形,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片湖泊宁谧无比,鬼军清散驻营地方圆四里闲杂人等,湖水四周个人都没有。
暮色四合,栖霞晚照,万顷平波如镜,湖边几块大石头边整整齐齐叠放着衣物。
而湖水不深不浅处,人正往岸上走来,身形修颀,肌肉紧实漂亮,脸上覆着张玄色面具,身上只披着件白色绸袍,腰间绸带松松系住,已被湖水浸湿,贴在线条健朗身躯上。
林熠站在岸边看着他,萧桓也看见林熠。
他走到水面堪堪没过腰际地方,停下步子,身上水不断顺着湿发和绸袍滴入水面,整个人宛如传说中鲛人般。
“怎来这里?”萧桓低沉声音透过面具传来,湖水轻动声和林间风声阵阵悦鸣。
“……你怎走时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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