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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桓想想,道:“今天有点晚,明日和姿曜去北郊看看。”
孟得安点点头:“殿下体恤难民,仁心善德。”
孟得安斟酌片刻,还是套近乎地关切句,笑呵呵道:“殿下,去年送去那多酒,不会是殿下都喝罢?”
萧桓云淡风轻地道:“为什不会?”
孟得安时噎住,黄豆眼瞪得像芸豆:“都、都……四百坛呐!您自个儿年喝完……合着每天得……”
萧桓垂眸道:“算清楚?”
孟得安没想到西亭王竟有酗酒毛病,意识到自己逾矩,连连摆手:“下官失礼,殿下还是得……注意身体,小酌怡情,大……啊不不,殿下开心就好。”
“嗷——疼疼疼!萧桓!救命啊!”
林熠鬼哭狼嚎声音从旁边厢房传出来,太守府里惊起群飞鸟。
萧桓立刻大步过去推开房门,玉衡君手捂着耳朵手拈着针:“扎几针,至于!坚强点啊林小公子!”
林熠趴在床上,绯红衣衫半褪到腰际,肩头到后背被银针扎得和刺猬样。
他头黑发散在颈边,回头艰难地看向萧桓,可怜兮兮道:“你怎进来。”
“你方才喊。”
萧桓看着他骨骼线条漂亮苍白后背,戳着密密麻麻针,时心疼,时又不知该不该上前。
“喊你?可能急眼乱喊……”林熠额头出层汗,看来是真挺难受。
玉衡君翘着兰花指又下针,而后拈着针尾缓缓旋压,又疼又酸又麻,这已经是第三十来针,怪不得林熠要呼救。
乌兰迦闻声拖着瘸腿蹦蹦跳跳赶过来,探头探脑往屋里看:“怎,小蜜饯喊得这惨?”
乌兰迦连林熠白皙后背边根汗毛都没瞅见,就被萧桓抬手捂住眼睛推给孟得安,下刻挣扎着要扑进屋里,萧桓已进屋,乌兰迦整个人拍在门上。
萧桓坐在床头陪林熠说话,林熠转移注意力,便觉得好许多,酸疼急眼干脆伸手抓住萧桓手。
玉衡君无奈道:“腻歪不,生孩子也就这阵仗。”
玉衡君终于开始撤针,林熠趴着闷声问:“原先施针可没这疼啊。”
玉衡君给他看眼银针:“林小公子,方才怕你逃跑没给你看,这才是给你下针。”
“玉衡君!这是给牛用吧!”
林熠看清那针粗细,差点昏过去,他刚才要是知道,就算吧玉衡君打晕也得跑出去。
林熠抓着萧桓手爬起来,把衣服穿好,萧桓目光扫过林熠衣衫不整身子,转开头轻咳下。
开门,乌兰迦见林熠拉着萧桓要出府,问道,“你们干嘛去?带上吧,闷好几天。”
林熠扫眼他打着夹板腿,笑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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