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点将台下。
萧桓看他微微垂下头走路姿势,与寻常都不同,似乎到这里就痞起来,却也很好看。
他心中猜到缘由,不免有些涩。
大概上世。养尊处优小侯爷下子孤身到北疆军中闯荡,要迅速适应、迅速服众,不得不套上层伪装。
于是每到这种情形,就不由自主地进入这种状态,这是孤立无援、众叛亲离之下,林熠对自己保护,甚至已成身体反应。
萧桓垂眸看着林熠,这回,他早早到林熠身边,不会让他那苦。
林熠抬眼看向点将台上萧桓,冲他露出个大大笑容,瞬间又是灿若阳光:“好累啊。”
就像出门疯天小孩回到家样。
萧桓心里软,俯身朝他伸出手,林熠握住他手掌,足下点,轻轻跃上点将台,身上微热气息。
算下来,这天林熠用心良苦,让九军部上上下下全体训练量加到三倍,直到晌午,把所有人练得再也浮躁不起来,连议论彭陌究竟出什事力气都没剩下。
中午,贺定卿跟林斯鸿商议完事情,去营中各处查看番,只觉得这里氛围很踏实,与林斯鸿紧急调令里所言并不样,还觉得有些奇怪。
林熠去主帐,见林斯鸿静静坐着,似乎在沉思什。
“彭陌审完?”
林熠斟茶,又把亲兵刚才重新热准备端来饭菜放在林斯鸿面前。
“审半,他说得累,也审累。”林斯鸿拾起筷子随便吃几口。
“你告诉他当年彭老将军安排吗?”林熠问,“他会不会悔过?”
“他当然会后悔”,林斯鸿说,“他对昭武军和燕国是忠诚,只是对有芥蒂。”
“你只是遵守对老将军承诺,没有告诉彭陌。当时情况,压制彭陌就是保护他,否则他必行陷入军中权力争斗,这件事不能两全。”
林熠觉得林斯鸿心情不佳。
“已经过去事,便谈不上什后悔。”林斯鸿笑笑,“但是,姿曜,有时为大局,背离份承诺,或许也没有错。”
林熠想起来什,便问道:“爹,你认识邵崇犹?”
林斯鸿摇摇头:“似乎听说过,但并没见过。”
林熠顿顿,又问:“那如果有天,你要托个人去帮,会选什人呢?”
林斯鸿似乎觉得这问题很有趣,笑道:“自然是陛下。”
林熠怔住,他恍然大悟,没错,林斯鸿替他寻求唯支持,就是永光帝,圣心难测,却也是这世道上最说不二。
他心里下子充满疑惑,上世他在北疆,邵崇犹来帮他,难道并不是奉林斯鸿命令?
可邵崇犹整整在北疆五年,会有什缘由让他这做?他背后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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