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成功,穆戎仍被自己思慕之人憎恨着,完全受制于人根本没有任何作为,此刻也是得意地笑道:“即使如此少爷还是接手穆府势力,看来你床上功夫倒也得,只是不知小姐看见自己儿子沦落成这样该是何等心情?”
穆戎深知打脸需在得意时道理,此时见她副胜券在握模样,神色慢慢恢复平静,只问:“你想做什?”
他眼神变化秋佟自然是注意到,只是深信以自己从圣修为,从未修行元气穆戎也翻不出浪来,便只佯作无辜道:“秋佟是来救少爷啊。”
她演技确高超,此时少女清秀小脸仰起,大眼睛轻轻眨,纵是明知此女蛇蝎心肠也令人觉得无辜可怜。
然而,穆戎是个很擅长学习人,秋瞳盈盈动,面上便是愁绪难解形容,配上哭得微红眼眶,论可怜竟比她还要胜上几分,就连声音都是悲切,“秋佟你真是尽心,还以为这是因为没有秋家血脉你们就算开启建木天梯也无法打开天宫之门呢。”
起先见他神情秋佟还是高兴,待此话出所有笑容都僵在脸上,眸中闪过丝惊异,终于不再演戏,深深望着眼前少年,语气沉下来,“少爷总是能说出让秋佟吃惊话,这些天界之事你到底是如何知晓?”
戏演到最后总要落幕,只是不知道这谢场时候又是何人欢笑何人哭。昔日秋佟露出真面目那刻,正是他生中最为悲惨时候,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也该换换。
嘴角勾起丝笑意,穆戎卸去伪装,眼眸无风无波地朝她看去,淡然道:“你说,知道这多,此刻将你引出来是图个什呢?”
秋佟是自小看着穆戎长大,她清楚记得这位少爷从没什志气,小时便是懦弱得紧,就算长大后也不学无术。即便去趟月见林得些奇遇,行事也很稚嫩,对比这仿佛将命运把玩在手心般淡然少年,简直判若两人。
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是哪里看错,但是,即便如此也没有乱阵脚,指甲悄然抹药粉,不动声色地靠近穆戎,“看来少爷是想留下秋佟啊,只可惜,就算你知道得再多,最终决定胜负唯有两个字——实力。”
就在这二字出口瞬间,她立即抬手,剧毒粉末冲着穆戎脸庞就飞过去,这是她特制药粉,旦沾染便是腐骨蚀心药石难救,纵是神圣强者猝不及防之下也讨不好。本以为此举定能让这让自己厌恶至极眼睛彻底腐烂,谁知那人竟似透明般,药粉径直从其身体穿过,地面腐蚀大片,穆戎却还是神色淡淡地立在她面前,毫发无损。
秋佟最自信便是自己用毒功夫,如今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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