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祺沉默片刻，又问：“那你和江总呢，你们之间也不谈感情吗？”
裴洋绝口不提江恒远，只是冷淡地说：“
事，与你无关。”
陆祺抿抿唇，再开口时，有些认输地说：“想让你当师父，不代表会在感情方面纠缠你。”
裴洋未置可否。
陆祺语气里又多
几分诚恳：“真，PK掉那
多竞争对手，好不容易才进星云。也是想好好工作。”
裴洋问：“所以呢？”
陆祺回答说：“所以想知道，是不是真
点儿机会都没有。如果你确实不是单身，肯定不会知三当三。”
裴洋不确定陆祺是不是以退为进，故意这样说，企图用这种方式从他口中套出实情。
他略带探究地打量陆祺。
陆祺也和裴洋对视，大大方方，目光坦荡，看起来不像是藏什歪心思。
这时，服务员端来他们点小炒和米饭。
饭菜就在眼前，但裴洋和陆祺谁也没心思动筷。
谈话仍在继续。
裴洋垂眸思量几秒，又看向陆祺。
他再度开口，没有透露与江恒远有关任何信息，只是简短地给出答案：“不是单身，你没有机会。”
陆祺这次安静许久，末，叹口气说：“好吧，知道。以后们就只是普通同事。”
他顿顿，又问裴洋：“那你还继续当导师，行，洋哥？”
话既然都已经说开，裴洋觉得自己也没道理拒绝为“普通同事”提供必要入职培训。所以他点点头，答应下来。
————————
回到公司后，陆祺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周围同事也都在各自休息，有人午睡，也有人戴着耳机，手机横放在追剧。
裴洋趁这会儿无人留意自己，望着江恒远办公室方向发呆。
他在心里默默组织语言，琢磨怎把中午和陆祺聊过事情告诉江恒远，好让男朋友消消气。
腹稿打得差不多，裴洋将视线从CIO办公室收回，解锁手机，点开男朋友微信聊天框。
【洋：中午和陆祺起吃饭时候聊——】
这说好像不太合适，仿佛在强调他和陆祺起吃饭样。
裴洋整句删除，重新酝酿。
【洋：跟陆祺明确说过，不是单身，他没有机会——】
也不好。
再次删掉。
……
裴洋尝试不下五次，每次都觉得不对，思路越来越乱。
当他第六次尝试时，对话框上方“A江恒远”名字变成“对方正在输入”。
裴洋立刻停下来，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有些紧张地等着江恒远发来消息。
在这短暂几秒钟里，他想过很多种可能。
也许江恒远会直接质问，又或许，会顾左右而言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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