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口轻声道,“……”
“下次见,楚神。”林城朝他扯出个温和笑容,然后步没停地从他身旁走过去,就像两个相识却不熟悉老友般亲切而疏离地打着招呼。
楚峭身体猛地震,就好像盆冷水忽然从头灌倒到脚,直到林城与他擦肩而过他才瞪大眼睛豁然转身,个不稳重重地踩在地上,发出刺耳摩擦声。
林城已经走远,但又不是很远,楚峭能清晰地看见他背影,颀长身躯和腰间那漂亮弧线。可这切都忽然之间变不属于他,他甚至连跑上前从身后抱住他资格都没有,只是听着那轻巧脚步声,在视线模糊间忽然又想起那温暖怀抱不知从什时候开始便忘记温度。
他颓然地向前走步,沉重脚步声甚至惊醒自己,侧目便在玻璃窗中看见自己惊愕面容,憔悴、无神、悔恨,那丑,难怪,人家不都说是面由心生?
他慢慢低下头,夕阳余晖为他镀上层朦胧金纱,仿佛母亲手在轻轻地安抚着这个失意男人。
《禁》这部电影很快便开拍,楚峭也没有再来找他而是回国。他演唱会很快便开到苏州,场接场,每年全国巡演从未间断过。
只是这次他心态忽然就变,不再是那副无精打采样子,褪去阴霾,整个人就像颗奋发向上种子忽然发芽,正奔向崭新黎明。
他不是放弃,也不是不后悔,而是忽然明白或许这段充满悔恨时光可以用另种态度去度过,这样有天当他们再次见面,他还是那个万众瞩目楚峭,是舞台上永不退色光!
许多人都发现楚峭变,似乎比以前开朗些,但又仅仅只是点点罢,他变得随性而又自然。他会在演唱会上唱并不在曲目列表中歌,但每每唱时总想是堕入另个悲伤世界,就像个陷入荆棘丛中旅人,绝望而狂热,就像是在用尽生命最后力量。
这样音乐无疑是十分爽,他粉丝越来越多,似乎已然走出当初林城事件阴影。
但他也仍然是惆怅。
不唱歌时候,没有工作时候,他就呆呆地坐在窗边看着夕阳、看着夜空、看着院子里那架再无人碰触钢琴。
就这又过四个月,《禁》便拍完。林城因为参演尼尔芬恩电影时名声大噪,回国时前来接机记者和粉丝将机场堵满满,林城西装革履地从飞机上走下来时,机场尖叫声简直就像是在开演唱会。经过这多个月沉淀,林城气质变许多,更加有种成熟男人味道,甚至有媒体戏称林城去次美国,回来整个人“老”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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