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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很凶狠,还是很温柔,一边和他说话。
“阿言是不是吃醋?”裴昱行鼻尖轻蹭:“嗯?”
言蹊嘴硬:“没有。”
“是吗?”裴昱行淡淡呢喃了一句,然后慢慢道:“我还以为,阿言很在意别人和我去游艇派对,拍卖会也有人陪……”
言蹊就开始挣扎,委屈劲儿又上来。
然后被打了下:“别乱动。”
言蹊果然不动了,过了一会儿,轻声喊他:“裴昱行。”
似乎有点哭腔的感觉。
裴昱行愣住,吓了一大跳。
也不做了,扯过浴巾将他裹住,捧起他的脸查看。
言蹊与他对视,眼睛有点红。
他其实没有那么宽阔的胸襟去理解伴侣的绯闻,稍微有些小肚鸡肠,占有欲也有点强。
何况是那样暧昧的新闻。
虽然很丢脸,但是情绪控制不住。
裴昱行不说话,但神色明显紧张。
最后败下阵来,与他额头相抵:“抱歉。”
然后又被踹了。
这次用了一点力,裴昱行却微微笑,甘之如饴。
甚至还问他要不要再踹一次。
言蹊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呵呵两声。
重新洗过澡,裴昱行给他吹了头发。
言蹊一身清爽,像个拔X无情的二世祖,不理男人直接躺回床上。
早上醒太早,又各种运动,有点疲惫了,睡个午觉也不错。
天气渐凉,埋在松软舒适的被窝里,昏昏欲睡。
裴昱行放好吹风机,上床将人拉回怀里抱住,像捂住失而复得的珍宝,不愿松手。
只是闹了一会儿矛盾,他就受不住。
再铁石心肠,面对珍惜的宝物,都化作一汪水。
怎么舍得。
言蹊睡眼惺忪,往旁边挪,不想和他挨着:“离我远点。”
结果国际影帝没脸没皮,巴巴又贴上来。
“抱会儿好不好?”
接着道歉,说了一箩筐的好话哄人。
言蹊转身,认真道:“我不喜欢你的绯闻,不要拿来逗我,我会难过。”
裴昱行:“阿言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言蹊想了会儿,手指抚在他的锁骨上,“那这里,纹我的名字。”
“好。”
“这样是不是会影响你拍戏?”
裴昱行只是道:“没关系。”
拍戏占据了他整个过去,忙碌地穿梭在各个剧组之间,人生的意义止于此。
无论是站在光芒四射的领奖台,亦或是被众星捧月,于男人而言只是一种经历。
日复一日,麻木压抑,心境慢慢变得波澜不惊,但也缺乏朝气。
他足够成熟冷静,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算是社交圈,也应当是结交聪明识趣,深沉老道的智者。
对于年轻一辈,只是微笑地看着,作为长者慢慢教导,走过一个轮回。
总体已经与他没什么关系的。
直到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