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着他头。
其实能看得出来,言蹊有意在逗他欢心,还采用最不熟练方式。
裴昱行想起有次邀约言蹊吃饭,他有事耽搁晚到,年轻人坐在落地窗沙发上,单手撑着下巴望向窗外车流,霓虹灯光穿过玻璃窗,留下五光十色光晕。
而后似乎察觉到他到来,侧头看样,温和地笑。
真是非常美好画面。
他低头吻吻仰望他伴侣,嘴角湿润柔软,残留着冰凉薄荷味。
情难自禁。
言蹊喝酒,胆子都要大上许多,改搂住他脖颈,急切而紧张。
裴昱行躲开,揉捏他脖颈,嗓音低沉温润:“放松。”
言蹊看着他,忽然笑下,咬他下巴。
偶尔叛逆。
……
裴昱行并不想弄到太晚,可言蹊很主动,不知道在兴奋什。
其实小丈夫看起来并没有表面那乖巧,骨子里隐藏着倔强,当然没有自己年轻时那不听话,只会让温和人看起来更加具有韧性。
男人多年来自制力遇到挑战。
言蹊趴在他身上,扣住他肩膀,然后凑到耳朵跟前轻声唤声。
是《屠仙》里男主名字。
不屑苍生,视万物为蝼蚁,他是仙,却是天地间最万恶人。
裴昱行缓着呼吸,垂眸看他。
言蹊咬着他唇:“抓住你。”
然后缓缓笑开:“你要杀吗?”
言蹊以为自己会醒很晚,结果睁开眼看,才早上六点。
天气已经入凉,都还没有亮。
他侧着身子,后背靠着宽阔胸膛,裴昱行长胳膊正随意搭在他腰间,下巴抵着他后脑勺。
言蹊呆会儿,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脸上着火。
昨晚事情不是没有记忆,又没有醉到不省人事地步。
其实这事情向比较内敛,偶尔难以自控,也是被男人带着。
荧幕前禁欲形象崩塌,叫他慢慢体会快乐事情。
可是真很羞耻啊,边是奇怪感觉,很上瘾,边又恨不得捂脸,双眼闭,就当看不见。
背后人还在熟睡,言蹊不想惊动他,悄悄伸手将床头柜上手机拿过来。
然后被上面消息数量吓跳,几人小群竟然蹦到999+。
言蹊:?
林奕:?
夏泽凡:?
季洲:……
言蹊:你们都醒这早吗?
夏泽凡:有没有可能,们根本就没睡?
遇到这种事情谁能睡得着。
枫哥更是在阳台上抽半宿烟,头发彻底秃掉。
几人下意识去扒以前新闻看,然后翻到裴影帝宣布结婚那天。
想想有种时空错位荒谬感,那时候大呼小叫,好奇哪位仙人把这朵高岭之花摘下来。
结果摘花人就在旁边,说不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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