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临近,各科作业繁重。
教室里亮着白炽灯，天花板
大吊扇吱吱呀呀，混着窗外呼啸风声。
昨晚气温忽然转凉,校园里花树迎风吹得呼啦响,
夜间掉完半树叶和花瓣,枝桠光秃秃很难看。
林嘉裕打教室后门过,看见叶扬也坐在自己座位上,胳膊肘捅沈青,抬
抬下巴：“你看，马上期末考，连叶神都来教室上晚自习，你也学学人家,该学习还得学习。”
沈青嘻嘻道：“死猪不怕开水烫,越到考试
越浪。”
林嘉裕：“……”
走过叶扬和言祈桌旁，沈青忽然皱皱鼻子：“什
味道。”
林嘉裕也闻闻：“橘子？”
“还有点像海风。”
沈青忽然想起来,他在学生会个人信息表见过会长信息素,是海盐柑橘。
但言会长向把信息素收敛得很好，即使经常来往，沈青也从没闻见过具体气味。
那这个是……
他试探地问：“会长，你信息素是不是漏？”
言祈在写练习卷，半耷着眼，听见沈青问，笔尖都没停下：“不是。”
“嘶。那这味道从哪来？”
“叶神，你知道吗？”
叶扬靠着墙在看书：“是香水。”
林嘉裕：“哦哦！怪不得，很好闻啊。”
他又仔细闻闻,发觉这味道有点熟悉。之前他发i情期在实验楼遇到陆城，接近昏迷前,好像就是闻到这个气味。
林嘉裕后来问过舍友，是言会长送他回宿舍楼下。
林嘉裕迟疑道：“这香水，好像和会长是个味？”
沈青：“！”
“真是会长海盐柑橘吗？”
林嘉裕：“闻着像。”
叶扬没应声，翻过页，拿水笔随手在摊开笔记本记行字。
林嘉裕识趣地说：“走吧走吧，大好青春是用来学习。”
沈青两手摊：“考试嘛，重在参与，做人最重要是开心。每天嘻嘻哈哈，缘分到，成绩自然就过。”
说完哼起首老歌：“你身上有他香水味……”
林嘉裕：“……”
这人没救。
言祈听见他们俩哼哼唧唧走远，忍不住抬抬嘴角，笔头戳旁边人：“高兴？”
渡过易感期，信息素稳定后，他又去采集次。
白城香水博物馆技术比较先进，制作出来信息素香水能最大程度保留气味，剔除攻击性，闻到点不会有影响。
于是某人就喷着来教室上课。
还装得人模人样在那暗搓搓显摆。
叶扬偏过头看他，眉眼弯出点笑意。
显然是高兴。
言祈又想到件事：“你易感期怎还没到。”
叶扬翻着书，漫不经心说：“可能延迟。”
言祈原以为叶扬易感期不会推迟太久，可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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