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不同。”
言祈悟
，筷子
指屏幕：“所以你现在看这部纪录片，是为进研究院做准备？”
还没参加项目，就已经在研究信息素
本质。
叶扬垂眸笑声：“算是吧。”
言祈看他眼，没有再说话。
说是还在考虑，其实叶扬行为，已经告诉他答案。
言祈忽然就没胃口，看着纪录片里被手指捏住，摆在镜头前放大解析，挣扎地扑棱着翅膀萤火虫，仿佛看见冰冷铁床上，面无表情研究人员向叶扬身体里注射试剂场景。
这当然是无端联想，言祈也不知道，为什
叶扬只是提嘴，自己反应会这大。
他撂下筷子，起身进浴室洗把脸。
*
走进酒吧时，还没到夜生活开始时间，里面很安静，流转着潮水般起伏暗调彩色灯光。
言祈脚步放慢些，四下环顾圈。
光线昏暗，人还很少，看上去有些冷清，和他印象中酒吧不太样。
“
们是不是来太早。”他问叶扬。
后者回答：“晚点这里抽烟人多，还吵，怕你不习惯。”
言祈：“哦。”
确实，他以前从没来过酒吧，对这种地方印象仅限于电影电视剧。如果不是谭杰说这里今晚有很棒乐队演出，而叶扬也正好喜欢那个乐队，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踏足——倒不是有什偏见，纯属不喜欢太闹地方。
顾野明显是这里老熟人，和吧台服务生聊过两句，就领着他们到角落里个卡座，手指竖指指上面空调排风口：“这位置好，味道不会很重。”
客观来说这卡座其实挺偏僻，除挨着排风口算不上多方便，言祈心里有数，落座时顺便说句：“谢。”
顾野听见，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上回和叶哥来还是高，他身上沾到点烟味回去怕你闻见，喷整整半瓶香水，就差腌入味。”
叶扬正要坐下，听到这动作顿，斜他眼。
顾野立刻闭上嘴：“去点喝，你们慢聊。”
说完就麻利地跑。
“要杯82年雪碧！”谭杰站起身冲他背影喊。
“来酒吧喝雪碧，谭杰你能不能行。”秦博远道。
“明天体考，今天不能喝酒。”谭杰重新坐回去，把脑袋凑向对面“他刚说是不是真啊？”
叶扬：“？”
“就你把自己腌入味那事啊。”
叶扬还没回答，旁边言祈出声道：“是真，有印象。”
这事言祈本来没放心上，耐不住他记性好，顾野提立刻就想起来——去年有天叶扬刚回宿舍就进浴室冲澡，言祈那会儿正好准备洗衣服，把叶扬块儿拿上，结果闻到股子浓烈男士香水味。
“当时以为他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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