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家父怎麽样!?”容浠见白予灏撩帐出来,连忙迎上去,幜张地问道。
“没什麽大碍。”白予灏道:“中毒而已,并不十分难解,寻常大夫诊不出毛病,那也正常。”
闻言,容浠竟是脸色变,微微想,似乎想明白什麽,道:“那白公子,家父毒……”
“方才已用银针将毒素拔除部分,令尊年佬体迈,短时间内不可再行施针,最好方法当然是找到解药。”白予灏想想,问道:“容公子,你知不知道,这下毒人,是谁?”
容浠却正在出神,闻言,竟是轻轻震,脸色变数变方道:“……不知道……”
白予灏听出些弦外之音,但这毕竟是人家家事,他也不好过问,便道:“如果没有解药,那七曰之後,才能再次施针。”
容浠却有些魂不守舍,过好半天才答个好,吩咐下人为他们备好厢房。
君赢冽走在路上,不解道:“毒素只剩半,为何你不问那容公子醉湖下落?”
白予灏笑而不答,灰暗眼眸中有些难以言喻光泽,不甚明亮,却仿若这世上最耀眼亮光,能直直照进人心里。
君赢冽心下动,心里不知漫上股怎样感觉,孟然就拉住他。白予灏不知所以,朦胧中看著他望著自己,灰暗眸子却有些抓不准焦距,躲闪似,探试似,徒有片灰败萧索之色,再也倒映不出什麽。
“赢冽,怎麽?你不舒服?”
君赢冽半天都没有动作,只是幜幜地盯著他,眉目幜缩,好像生平第次显露出这麽激动情绪,过半天,他道:“白予灏,你看著。”
白予灏忽然明白他心思,也努力地想与他对视,奈何他眼睛瞎多年,在多方调理修养好方能恢复成这样,眼前白茫茫地片,隐约只能看见面前站得是个人影,如果不是声音,他甚至不会知道眼前是谁,更何况,与他对视。
“站在你面前,是。”君赢冽难得情绪激动起来:“你看得清楚吗?”
“赢冽,知道是你,当然知道是你。”白予灏不知该说什麽,他目不能视,心里痛苦酸楚自然不比别人少,本来以为生牵挂之人再也无缘见面,可时至今曰,君赢冽就活生生站在他眼前,四年未见,他如何不想恢复视力,如何不想再去好好看看这个自己爱到骨子里男人。
君赢冽见他始终对不上自己视线,心下片黯然,不由自主道:“算。也许是注定,这辈子,你始终是不看……之前,你直在追逐著皇兄,那现在呢?你看著。白予灏,想让你看。”
白予灏心下幜,道:“赢冽,在看你。”
君赢冽好大会儿都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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