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酿制,意思就是莲中仙子,饮这酒,只怕也要醉。”
“哦?当真有如此妙处?不信”白予灏挑挑眉,故意揶揄他。
“这是真!”店小二有些急,但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忙道:“这酒虽然闻著般,但著实好喝,客官您不信就尝尝!”
白予灏听出他真急,便也不好再为难,笑笑,道:“罢,不与你郖,你下去吧。”
店小二这才如蒙大赦般地下去,君赢冽瞄眼庀颠颠下去背影,径自斟上杯酒,也不看他,挑挑眉道:“你想喝酒便喝酒,是闲来无事,才这麽为难人家麽?”
“怎麽?你不高兴吗?”白予灏感兴趣地问。
君赢冽又倒杯,仰脖饮而尽,也不说话,只道:“确实好酒,清冽而甘醇,浓厚而绵长,回味无穷,举世无双。”
白予灏微微笑,也赞道:“入口而不辣,莲香四溢,浓郁中透著高雅,当真如这名字般,只怕是神仙来,也要醉。”
君赢冽放下酒杯,未待出声,忽听身後传来声惊叫,接著便是有人倒地声音,白予灏侧耳倾听,隐约中却是有人突发疟疾,好像很是难受似,呻吟著在地上打滚。
店里立刻乱起来,店小二惊呼掌柜,掌柜那里却正襟危坐,见他莽莽撞撞地奔来,嘴中骂句什麽,那小二看见掌柜面前人,也是惊,怯怯地叫声东家,不敢再次做声。
被叫东家是个年轻男子,面容清冽高贵,眉间拢著些淡淡清冷疏离之气,不甚尖锐,却很寒冷,眼眸清澈,比起般商家,却是有些不同。
“出什麽事?”男子淡淡地问。
“回东家,那、那边有人病倒。”
“哦?”男子微微拢眉,抬首向那边看去,名淡色青衣之人已极为迅速地将人群拨开,蹲下身把把脉,稍思索,手上不知怎样变出几支极细极长银针,随後便对著那打滚男子胸部偛下几根,不过片刻,那男子竟慢慢平复下来,脸上恐怖沥青之色渐渐退去,过不久,慢慢睁开眼睛。
众人顿时拍手叫好,炸开锅般,纷纷赞著神医神医,青衣人摆摆手,拉著他身後黑衣人,从人群中退出去。
男子眼神动,孟地放下手中账册,想想,追著他二人出去。
“赢冽,你等等。”白予灏看不清楚,走路毕竟慢比常人几拍,君赢冽有些恼他对那小二嬉笑之语,便硬著头皮往前走,也不理他。白予灏本来有些奇怪,不知道究竟是什麽地方惹得他不快,後来仔细想想,才恍然大悟,心中不由喜,便加快脚步追他。奈何这是二楼,他眼睛又模糊得厉害,刚下阶,却不知被什麽绊下,身体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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