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已经知道白予灏带兵北上的消息。
君赢冽处变不惊道:“映碧皇子果然个个不同反响,皇太子你心机深厚暂且不说,就连景皇子也如此心思细腻,来做内贼,果然没有失了才华。”
宁紫玉先是一惊,似乎没想到他能一丝不差地说不出来,不过惊了片刻,随即便镇定下来:“呵呵……王爷果然厉害,竟连这个……也猜出来了?”
君赢冽冷笑:“我是失察,没想到一个看马少年,竟也能造出这麽大事来。”
宁紫玉浅笑如初:“只要王爷跟我走了,不是什麽都好了?没有战争,没有杀戮,而我映碧,还会想尽办法保你煜羡平安。”
君赢冽眯了眯眼睛:“宁紫玉!你可有这个胆子!?”
宁紫玉哈哈大笑:“王爷,您好好看看,我这可是二十万士兵哪……你身为王爷,居然还如此疏忽地分兵北上,那留在这里的一杆手下,岂不是要被你害死?如若今曰他们全军覆灭,那最大的功臣,可就是你吖……”宁紫玉已有所指地咂了咂蛇,颇为玩味地看著他,明显一副等待看好戏的神情。
人群中顿时溞动起来。
或有怒骂,或有叹息,或有挣扎,或有犹豫,君赢冽冷冷一笑,没有辩驳,只是锐利地看著宁紫玉,锋芒般的双眼中好似含著不屑,依然高高在上得不可一世。
宁紫玉震动一下,皱起双眉,开始不耐烦起来:“怎麽样?王爷跟我走,你这剩下的士兵,我当然可以放他们一马。”
君赢冽嗤了一声,道:“我的士兵,绝不会做降兵。”
私语声渐渐停了下来,众人皆是一震,纷纷垂下头颅。
宁紫玉拧眉:“王爷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君赢冽冷笑一声,双蹆一夹马肚,调转马头,纵马向回走开几步。
战场停息片刻,也不知是谁举起第一刀砍了下去,只听突然一生利剑入肉的声音,尖锐得刺耳,鲜血顿时喷薄在谁的脸上,是谁又大喊了一声,两军交战在一起。
君赢冽退了开去,他的身体,再也负荷不了这打杀嘶喊的强烈运动,因为他知道,身体的某处,因为刚刚蹬马上马的动作,渐渐不对劲起来。
肚子疼,却又不若平时一般的绞痛,像是压下一颗大石,挤破他的身体,带著他的肚腹,渐渐向下。
君赢冽开始有不好的预感。
是一种坠痛,痛得十分厉害,君赢冽咬著下唇,额头却已沁上了一层薄汗。
战场渐渐进入白热化状态,眼看著我方的士兵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去,君赢冽虽然心急,却已经自顾不暇,再也无心去管。
腹部突然动了动,像有什麽转了个圈,接著身下开始渐渐潮矢,一点一点的,有些异样的感觉,开始窜上君赢冽的脊背。
君赢冽行军多年,什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