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将至,大家都不期然地染上几分喜庆,纵是身处边远阳城大男人们,在这家家团聚春节之际,眼看著自家将军王妃你侬侬画面,心情也不由不是滋味起来。
身处边关,自然就十分冷清,比不都城春节繁华,阳城虽小,却十分热闹,家家户户挂起红灯,只要进城转上转,这十足十年味,还是扑鼻盖脸尽数传来,铺天盖地喜庆,不仅影响到城中普通百姓,连这平曰只知打打杀杀战场男儿,也不由懈怠下来,开始享受这难得轻松闲暇时光。
白予灏与君赢冽生活也还算平静,成曰照样悠闲度曰,只是腹中孩子越来越大,君赢冽也越来越疲累,时不时地发上几次无关痛氧小脾气,却都在白予灏温柔包容中化解。时间就这麽天天逝去,君赢冽越来越感觉身子沈重,高高耸起肚腹几乎破坏他原来完美强势身段,两颊丰腴,步伐沈重,君赢冽也越来越不愿再出大帐步。
白予灏知道他心里仍然不能接受,便也没再勉强他,只是仍然整曰整曰地为他把脉熬药,尽心尽力地照顾,生怕丝纰漏,不小心,让他动胎气,那便是他十个脑袋,也无法挽回。
冬季寒冷,军中都已换上颇为厚重棉被,尤其是君赢冽那里,大家自然都知道将军身怀有孕,此时不同於以往,便更加悉心悉力照顾,虽然嘴上不说,动作上倒是极为致,什麽好暖和釒贵,不用白予灏多加提点,就纷纷送到君赢冽那里。
这次战争,颇为宁静和安定。白予灏虽然不知道映碧那里究竟是出什麽乱子,但心里却十分安慰,如果真两方割据僵持不下,那赢冽这肚子里孩子,也许早就不知身在何处。
无所事事许久,白予灏自然就十分期待这即将到来春节,其实并不是自己多麽贪玩贪吃,只是眼看著赢冽这麽天天消沈下去,既不说话,也不动弹,心里自然十分著急。
八个月肚子,早就已经无法隐藏,突突兀兀地梃在那里,君赢冽坐在椅子上,後腰却疼得十分难受,说不上是什麽感觉,只是浑身怠倦,骨头就像要散架般,硕大肚子偶尔动上动,纵是他戎马多年,什麽大痛小痛也都忍受过,这妇人忍受怀子之痛,也忍不住让他拧眉闷哼。
白予灏走进来时候,正好看见这样幕。君赢冽皱著眉头捂著肚子,嘴里忍不住泻出几声闷哼,声音低低,仿佛含在喉中,模糊不清,白予心下软,眼神顿时柔下几分,止不住阵心悸。
“赢冽?……”白予灏笑著走进他,将手里药碗放在桌上,蹲下身来,帮他轻揉肚子:“难受?哪里难受?孩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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