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
满打满算,其实也才过去三天。
这三天,锦衣近卫在祝府和宫城间跑来跑去,顾烈有心给祝家更多体面,因此处处顾虑着祝家意思,近卫就成传声信鸽。
婚期,按照两方意思,都是尽早,是给祝北河冲冲喜气,也是不怕万就怕万。
再次登门,顾昭表现依然是无可指摘,就连祝寒江都没话说。
这次有话要说,是祝雁湖。
她近来想起被父母兄长取笑好几日幼时初遇,她记不得顾昭那时说什,毕竟她才三岁,但她记得顾昭是在生气,因为自己盯着陛下与定国侯。
但她要说话,不是因为幼时口角,还是因为顾昭那日送礼。
“爹,娘,”祝雁湖对父母央求道,“女儿想与太子殿下说两句话。”
头回见祝雁湖对人热络,而且媒妁已定,祝北河和妻子对视眼,允。
顾昭第次直面意中人,直到跟着祝雁湖到小花园,他都没想到会在祝府吃上鸿门宴呢。
祝雁湖看着太子似乎很温柔眉眼,避开视线,斩钉截铁道:“你买那些东西,证明你派人跟着。为什?”
顾昭笑。
首先,她跟顾昭你相称,和他爹娘样,就让顾昭更是喜欢;其次,她是真非常聪明。
“并没有派人跟着你。”
祝雁湖当然不信。
顾昭解释说:“那支狼毫,是那日在街上看见你,你在它面前踟躇许久,所以知道你想要。”
“草蚱蜢是颜法古伯伯教编,那时天下未定,楚军还是在秦州大营,久未玩耍,已是生疏。”
“其余,都是向祝府买办下人打听出来。不如此,怎知道你喜欢什?怎送合你心意东西?”
他副分所应当样子,隐隐让祝雁湖有些害怕,但他说起草蚱蜢时神色,却又令祝雁湖喜爱,混合起来,就让祝雁湖不知该说什好。
“草蚱蜢,很喜欢,”祝雁湖攥紧拳头给自己鼓劲,“但是,你不需要买其他那些东西。”
顾昭疑惑道:“喜欢你,自然要为你考虑周全,将你想要都给你。何来不需要?”
这话里浓厚感情,让祝雁湖不禁向后退步。
此时,她忽然记起顾昭身世,他幼年丧母,不像自己有父母兄长,他是孤零零长大,才格外重视陛下,所以自己盯着陛下看,他才那生气吧。
这想,祝雁湖就心软起来,但还是坚持道:“这天底下,没有谁是想要什就有什。你这样行事,简直像是溺爱子女父母,既是操心过头,还会把人惯坏。这不是相处之道。”
明明陛下对太子并不娇惯,顾昭是怎无师自通,习得这副操心家长脾性?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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