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说,他是你媳妇。”
牧廉面无表情嘿嘿嘿地笑出声,喜滋滋地走。
狄其野摇头笑笑,真是傻人傻福。
*
暮色刚沉,顾烈破天荒不用人催,就回未央宫。
他面上那个表情,狄其野看,就知道他想说什,无非是还在担忧他其实是想出去打仗,估计想满腹说辞来给狄其野排解。
就算因为顾烈缘故有下属和关系不差同僚,但狄其野内心依然没有那在意其他人,就算姜扬因为他和顾烈关系对他不屑顾,对狄其野来说都是不痛不痒。
这世上,狄其野唯放在心上,只有顾烈。
姜扬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也就罢,顾烈也这样,狄其野真是不耐烦,不等顾烈开口,就举着手掌道:“打住,你要是想说大篇出不出征鬼话,就不要说。”
其实,从狄其野发觉顾烈对他过于在意那刻,狄其野就走不。
回府两天,慢慢让顾烈别那敏感,狄其野完全狠得下心。但离开京城远征,狄其野已经没办法。
尽管不明成因,可狄其野心里明白,被过往时光刻印至今伤害,只能用更长远时间与陪伴去消解。
狄其野爱着顾烈,就别无选择,也不可能再做出其他选择。
顾烈也很无奈。
人家不让心疼,怎办。
于是如常用晚膳,顾烈想起前些日子,太湖府送几坛酒来,叫洞庭春_色。
这是用太湖地区洞庭山特产柑橘酿时令酒,色泽澄澈,口味甜淡,开泥封揭盖子,就闻到满满都是柑橘香。
顾烈命人在廊下摆案几,待元宝布置停当,案几上除洞庭春_色,还有数道小菜,新鲜瓜果。
狄其野是被投楚之后被姜扬逼去练酒量,而且上手就是高度酒,因此对酒这方面直觉得般,但这洞庭春_色既然是特意上贡酒,必然十分出色,狄其野尝之下,勾勾唇:“好喝。”
顾烈面色这些松快些。
到底还是想着狄其野没有要求出征事。
可狄其野不愿意听他宽慰,顾烈只能喝着酒细思,渐渐都像是在借酒浇愁。
忽然手上暖,又倏然即逝,顾烈抬眼,见狄其野拿走自己手中玉杯,往自己膝上躺。
“顾烈,”狄其野脑袋熟练地在顾烈膝上找到合适位子,正儿八经地说,“拿平民夫妻来说,没有哪家,是这互相小心翼翼着担忧来担忧去。这日子还过不过?”
顾烈听眉头略松,却意外地想笑。
狄其野素来是个没什烟火气人,就算他天天催着自己吃饭,也依然让顾烈觉得像只仙鹤似捉不住,顾烈敢打包票,狄其野到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家财,他压根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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