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嘴利,都会咬人,陛下得此良犬,该配_种留后才是,怎拘在宫里守门呢?
这话难听至极,可敖松毕竟是个朝廷大臣,而且还是应该作为表率吏部左侍郎,他不能当街和人打起来,只能忍时,再做打算。
而这话,敖松也不能说给狄其野听,若是狄其野只是单纯个功臣,敖松真不妨对狄其野告状,可偏偏敖松知道狄其野与顾烈关系,他怎好把这种闲话说出来挑拨他们二人关系?所以敖松心里憋着气。
还吃着,外面轻手轻脚地来队人,近卫进来恭恭敬敬地禀报,说陛下听闻定国侯今夜不回宫住,着人送些东西来。
狄其野出去看,元宝亲自带着队侍人,光软毯就送三条,还有银丝炭火之类,总之就是怕他冻着。
天地良心,这都快四月份。
牧廉在门边探个头,感叹:“师父,您怕冷怕到这个地步吗?”
“闭嘴!”
丢人丢到牧廉面前。
狄其野摆摆手,含糊道:“收着吧。”
于是元宝带着侍人们忙活起来,把各样东西按照在未央宫式样地摆好,总之务必让定国侯在自己家过得像在未央宫样。
敖松失笑,得,自己瞎捉摸什呢,将军都给宠到这份上。
庄醉嘿嘿笑,他是锦衣近卫,何况顶头上司姜延就在对面坐着,不能喝酒,所以拿着茶杯过来和敖松茶杯碰碰,笑道:“兄弟,走个。”
敖松和他茶杯碰,喝口茶。
“听底下兄弟说,今日有人在街上大放厥词,”庄醉压低声音,像是说八卦似和敖松讲故事,“他们也不能徇私枉法,只能如实禀报,陛下让人查,查出来不是个东西,听说年前还要挟你要等考功?回头御史台那边找你问,你照实说就是。”
敖松先是惊,再是松口气,对庄醉和抬着眼皮看过来姜延笑笑,举起茶杯敬敬,口闷。
狄其野看得匪夷所思,怎着,吃师父家这得劲?连茶都口喝完?
“再给左侍郎大人冲盏茶,要好茶叶,”狄其野唏嘘道,“可怜见。”
敖松笑眯眯:“那敢情好,沾师父光,也尝尝贡茶滋味。”
狄其野奇怪道:“胡说八道,这哪来贡茶。”
元宝刚收拾完,此时悄没声息地站在边准备伺候着,闻言忙给陛下争脸道:“有,定国侯那日夸涧顶毛峰不错,陛下给侯爷殿里备着,还往侯府送六两。因为侯爷不常回来住,才没敢送多。”
狄其野无言以对。
毕竟要给师父面子,席间众人都不敢明着笑出声。
敖松喝口涧顶毛峰,笑着夸:“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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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狄其野头回进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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