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都明白主公日理万机,姜延郑重礼向主公道谢,牧廉跟着行礼,两人告辞出去。
牧廉落后姜延步,将要出去时,又转身看向顾烈,犹豫喊道:“主公。”
埋首理事顾烈抬眼看向他。
“是谁开开心心去死,把主公个人留在世上?”
王服衣袖下手紧,顾烈掩饰地装作不解:“为何这问?”
牧廉面无表情地回想起来。
“因为主公说那句话时,看起来,很伤心。”他摸摸自己胸口,仿佛那天感同身受还残存在那里,补充说,“连看,都觉得很难过。”
“想,主公若不是亲身经历过,不会是那伤心样子。”
顾烈轻松否认:“你多想。”
牧廉歪头想想,没有继续追问纠缠,只是再次道谢行过礼,告辞出帅帐。
顾烈继续埋首于政务文书。
“是谁开开心心去死,把主公个人留在世上?”
那个人不是开开心心去死。
顾烈声叹息,推开文书,望着桌案上断肠匕。
有人来报。
“陛下,严家前来投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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