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从他说着磕磕巴巴自介绍,被陌生爸爸牵着手带进施宅那刻,他可能就注定不会再体会到妈妈辛苦工作个月后给他带回来个小火车玩具快乐。
“十几岁时候控制不好自己脾气,觉得他们都很烦,他们对好只是因为威胁不到他们罢。在家大发脾气时候没有人愿意理,除齐潭。但直都觉得齐潭也很烦,虽然他总和说他什都能做到,他无所不能,他总能让觉得很……很温暖。可是齐潭还不是哥条狗,哥让他来照顾,他才来照顾,他对好不是因为他喜欢,只是因为哥让他喜欢罢。
“这个家里没人能处理好自己感情。每年聚在起时候,姐姐们永远在讨论对方男人,她们从以前开始就在抢切东西,抢玩具、抢哥哥、抢弟弟,然后抢男人。哥也不例外,他好像根本没有爱情这条脑回路。至于爸和妈,哈哈,那就是笑话,爸和所有女人关系都是笑话,包括他那个天天在家焚香拜佛大老婆。
“根本不相信感情,每个人不过都是在演戏找乐子罢,从感情当中寻求慰藉、自满足,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还是什狗屁友情,无非是编造出来假象。不爱任何人,也不需要任何人爱。
“……但是为什现在这难受?看到哥躺在那里,他看起来那憔悴,和死样,不会动,不会说话,连呼吸都是微弱。在网上看到齐潭照片,他身上都是血,据说他伤得很重,警察不让看他,连想都不敢想。齐潭那好,他从来不对生气,他那温柔……他和你样好。
“为什?姜余,为什他会死?为什会有车祸?为什这难过?
“……”
最后飞鸣已经无法发出声音,他紧闭着眼睛,表情又丑又悲伤,和之前任何个他都判若两人。
端水给他,他还是不肯喝,只好自己先含进嘴里再喂他。
喝光整杯水后,又在床边陪他很久,他直抓着手不让离开。
最后他终于睡着。
只是始终皱着眉头,不知道是因为心里难过,还是生病身体难受,又或者两者皆是。
擦着他额头不断渗出来冷汗,除陪伴以外,也想不出更好安慰他方法。
直觉得飞鸣和之间关系只是靠飞鸣兴趣在维系,始终是被动那方,即使试着找回主权,但如果飞鸣对失去兴趣,那他就定会离开。对于这点,绝对不会感到难过,反而会觉得松口气也说不定。
直以为他对来说就是可有可无存在,就像对他来说是可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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