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话可能都说不明白。
翟项英都很给面子地露出笑来。
可能这就是不起自娱自乐精神吧!
飞鸣越笑越停不下来,差点把手里酒给洒,被他影响着也开始笑,翟项英憋会儿,骂句脏话之后跟着笑起来。
明明电视里都是恶心人怪兽,们三个却笑得仿佛失去理智。
“不行,别笑……操。”实在是笑到肚子疼,把倒在怀里飞鸣扒拉出去,让他适可而止。
飞鸣脸涨得通红,调整好几次呼吸才平静下来。
翟项英在边咳嗽。
“有病啊们。”心里想着就说出来。
“病得不轻。”翟项英说。
“太严重!”飞鸣拍茶几。
“这都是你俩错。”甩锅道。
“这个锅不背,”飞鸣说,“毕竟不是非来第三者插足。”
翟项英冷笑声:“到底谁是第三者。”
“是,是!”被酒精和刚才停不下来笑弄得脑子发热,兴奋地举着手主动接锅。
“你不是。”
“你才不是。”
飞鸣和翟项英异口同声地否定。
觉得有点委屈。
“怎不是?可是为拆散你们当个成功第三者才千里迢迢来雨城。”
“已经结束。”翟项英说。
“就是啊!”飞鸣也跟着解释,“而且也没跟他搞对象啊。”
“他喜欢你啊。”抱个抱枕,从沙发上滑到地上,感觉自己眼睛有点湿。
飞鸣跟着蹭到地上,两条长胳膊搂住,脸颊贴到肩头上来。
“但是他更舍不得你啊。”
电视机里不合时宜地发出声女人尖叫。
翟项英把它给关。
从黑色屏幕里看到和飞鸣倒影,感觉这个姿势有些娘炮过度,但也不想挣扎,偏头把脑袋靠在他头上蹭蹭。
翟项英可能看不下去们这个过分姐妹情深画面,也不能忍受自己被当着面分析心路历程。
他拉着小臂想把拽起来,可以双拳难敌四手,根本抵不过和飞鸣合在起重量。
他干脆也挨着坐在地上。
这会儿外面天都有些要蒙蒙亮。
用胳膊肘捣捣翟项英:“你到底喜不喜欢他啊?”
飞鸣把下巴放在膝盖上,瞪着眼睛也看翟项英。
“不喜欢。”翟项英迅速回答。
飞鸣大喊:“不可能!不信!”
也跟着喊:“不可能!不信!”
翟项英偏着头瞥们两个,酒精、睡衣、乱糟糟头发让他变得更鲜活,他停好会儿才开口。
“点点吧。”
飞鸣立刻心满意足地给自己鼓掌。
“看多懂他。”也鼓掌,翟项英终于承认,就知道没看错。忍不住傻笑,胸口又发沉,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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