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问也不问下,就把灯关。
“为什!黑!”飞鸣不满声音透过话筒沙沙地响彻在卧室里。
无奈地又哄他半天,最后约好明天去找他吃午饭,才成功挂电话。
挂掉电话又在微信上被他缠着说半天,说着说着他句话只发出来半就没,猜八成是睡着,就摁灭手机也准备睡觉。
旁边以为早就睡着翟项英忽然出声。
“你们每天都见面?”
“`操,你突然说话吓死啊。”吓跳,“对啊,工作原因差不多每天都见。”
翟项英冷哼声,转身背对着。
已经完全看明白,他并不是和当初想那样,因为觉得抢他炮友而生气,当然也不完全是出于对独占欲,他就是不能看到和飞鸣凑在起。
翟项英发脾气场面见得太多,基本可以总结为三要素,板脸瞪人冷战。
小学时候抄他作业,怕被妈发现就在厕所抄,结果把他整本作业都掉在马桶里,他三天没和说话。初中他当班长,在自习课上和女同学大声聊天,被他警告三次都没闭嘴,他个礼拜没和说话。高中时候大家都比较成熟,又对他春`心萌动,倒是没怎惹他生气。
但在他身边待久,他对别人冬风般冷酷无情场面见多,也摸出套路来。他心高气傲,讨厌麻烦不爱管闲事,别人稍微没点眼色就会在他心里降级,如果是没用人,大概就直接拉黑到无视名单。
可是说这位从小到大都很没有朋友。
不过现在这个冷哼模式倒是第次见。
……说真,可能是有滤镜,还挺可爱。
“你到底在不高兴什啊?”
还好房间里黑,他看不到忍不住往上翘嘴角,只能听见假装冷静声音。
翟项英转过来伸手捂住嘴。
“安静睡觉。”
拉下他手腕,撇撇嘴闭上眼睛。
第二天早翟项英就走,在家把昨天只弄半行李收拾好,如约去飞鸣家找人。
在外面敲五分钟门,才有具臭烘烘行尸走肉来给开门。
“……你干嘛去喝那多?”忍不住和他拉开距离,捏着鼻子对他挥手。
“朋友来中国玩,接风。”他垮着脸带往里走,“俄罗斯人太能喝,到半就跑,不然可能今天直接头版头条。”
“不会,你死之前齐秘书肯定会从天而降把你送到医院抢救回来。”
齐秘书就是那个被他哥派来给他当保姆前总裁大秘。
“呵呵,”飞鸣站在浴室门口开始脱衣服,边脱边对意味深长地笑,“齐潭那家伙昨天晚上被哥喊去侍寝,有空管死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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