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情欲也没有软化,反而更加锋利冷漠,眼神又黑又空,从他这双眼睛里几乎就能窥见他恐怖且变态的性能力。
梁阁的性器硬得像筒尺寸惊人的火铳,射精时一弹一弹的,填充他被阴茎夯捣得发酸发涨的腹腔。祝余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了满脸,翘在空中的小腿鸭蹼一样抽摆起来,足弓上拱,使劲一蹬,呜咽着和梁阁一起射了。
梁阁把他放到床上去,吻绵密地落在他被操疼的小腹,问他这会是男孩还是女孩,“生个女孩子,长大像你一样漂亮好不好?”
祝余思绪昏昏聩聩,目光涣散地看着他,声腔很黏,“要亲。”
梁阁低下身来和他接吻,问他,“喜欢喉结吗?”
他又环着梁阁脖颈去舔他喉结,笑起来,小声说,“喜欢,好喜欢。”
他真的喜欢,事实上他从和梁阁恋爱起,就竭力让自己接受并喜欢梁阁的身体特征,不是男性,就是梁阁。
他都不知道怎么又被操了,情火炽烈地烧灼着他,梁阁从身后扣着他的腰,bao烈地干他,齐根进齐根出,从冠头直直撞到囊袋,胯骨拍得臀尖啪啪作响。
第三次射完他已经射无可射,一般到这个时候梁阁都会停了,可他却还在遭受一场可怕的,bao*,他趴跪在床上,梁阁就站在床边操他,他一往前跑就被拖出来。
快感过了临界点就堆积成痛苦,他开始哭,被干得舌头都吐出来,眼睛完全失了焦,身子激颤不已,后背像爬满了咬人的热蚂蚁。
他哭腔浓重地说不要了,被操坏了。梁阁冷淡地说,“是吗?你掰开我看看。”
祝余神志都泡了水,真以为梁阁看见他被操坏了就会可怜他,把两瓣被扇得通红的屁股掰开来。
梁阁看着他被操成深红色的穴洞,皱褶全被撑平了,肿了一圈,被操得深深往里凹,还哄骗他,“没事,没坏。”
就算没坏他也受不了了,他真的要崩溃了。
梁阁又把他翻过来,边干边问他,眼里是那种目空一切的冷漠,“不是喜欢喉结吗?”
他脚后跟在床上乱抵,哭得身板一抽一抽的,“不喜欢了不喜欢了!”
他不知道动静有多大,也不知道自己哭了些什么,在他混沌的意识里,简希似乎来敲了门,“过了啊。”
梁阁叫她去楼下睡。
他两条腿被梁阁扛在肩上,整个上身被顶得拱起来,他牙语不清地求饶,说自己射不出来了。
“那你射别的。”
祝余被搞得神志不清,还恍惚着就被梁阁按着小腹一阵,bao力地夯捣,他西瓜吃得多,这会儿全化了水,下腹坠坠的涨,他眼眶猛然睁大了,耳边有混沌的轰鸣声,阴茎麻涨不已,最后还是哽着声射了,射了很久,把他残存的力气和意识一并泄光了。
他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