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他嘴唇密不透风地吻他,耳鬓厮磨,“不哭了,祝满满。”
床单都湿得不能看了,汗液和精液混在一起,又脏又乱。
祝余几乎从头哭到尾,脸都哭疼了,梁阁牵起他自虐严重的左胳膊,凝视良久,嘴唇轻轻落在他腕子上,又贴着吻了几下,声线却沉下去,是个警告,“你再这样,我不抱你,也不亲你了。”
祝余通红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你可不可以对我好一点?”
梁阁差点要笑,“不是才说喜欢坏?”
祝余说,“就那个的时候坏一点,平时好一点啊。”哭泣让他鼻音浓重,他看着梁阁,“不可以吗?”
梁阁侧过脸,上抿着嘴笑了下,“可以。”
祝余乘势追击,环住他脖颈,乌眼珠对上他漆黑的眼睛,“你要一直爱我,不管我做什么都要爱我,你再也不能说‘不要了’,也不能留我一个人太久,不然我又会忍不住……割手。”又说,“我不会背叛你,我不会对你做坏事,你在的话,我也不做坏事,我会一直爱你,好不好?”
年少的誓言幼稚又直白,但梁阁从来说话算数,他说,“嗯。”
祝余眼底又浮起一层雾,被他压下去,他要为这段誓言做个凭证,想了半天说,“那拉钩。”
他小指郑重地翘起来,梁阁好笑地配合着勾住他。
祝余摇晃着两只手,满意地念,“拉钩,上吊,一百……”
一下停住,“为什么是上吊?”可能刚经历一场性爱,又大悲大喜,他整个人脆弱又敏感,钻牛角尖似的较劲,喃喃着拒绝,“不要上吊,我不要上吊……”
梁阁凑过去嘴唇轻柔地贴在他额头,拇指相触,低低地说,“拉钩,爱你,一百年不许变。”
彩蛋:
do完就接到梁榭的电话,哭得撕心裂肺,“哥哥……你快回来,你快……把我小鱼埋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