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阁生气不在于那两句“烦”,而是祝余遇到事情,就会选择立刻用言语伤害并激怒他,将他赶走。祝余才是真正“独”的那个人,他从不选择沟通,交流,求助。
梁阁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次的发难或者迁怒,或者自以为是的要保护所有人的个人英雄主义什么时候会来,他就是又倔又独,揣把刀一条巷子走到黑,绝不回头。
而且他比梁阁想象中要坏,梁阁黑他电脑,查他通讯,理清所有事了都还以为他只是想报复一下叶连召和傅骧。但其实祝余想让他们死,或许他当初陷害李邵东掉下楼的时候,也是希望李邵东死的。
他长得这么清润韶秀,心思这么干脆狠毒。
很难说清他是圣母还是恶徒,他的爱恨太分明了,他恨的人他就希望整到死,他爱的人他就希望全世界都高高捧起。
梁阁明知他是什么人,还是一点点也不想让他难过。
最后梁阁问他,“喜欢我吗?”
这次祝余好久都没吱声,半晌才脖子后拧着回过头来,一张浸在泪里的水红的脸,性爱里说什么话都不为过,十几岁说“爱”也是天方夜谭,但他那么温柔地看着梁阁,真是一颗真心剖出来,他说,郑重得声腔都颤,“我爱你。”
梁阁眼神一下怔住,嘴唇克制地抿成一线,雕塑一样立着,然后开始疯狂地扇他屁股,掌心几乎不间断地落在臀尖,冷静得残忍,又重又狠,每一下都打得臀波晃荡。
祝余直接是被他打屁股打射的,当然同时梁阁的鸡巴正好磨在他穴心,他踮起脚,幼细的颈子高高仰起,两条腿颤得都站不住,在极度的耻辱和快感中被送上高潮。
他射的瞬间,梁阁抽了出来,将他翻过去压在床上,伸手捂住他眼睛,然后低下身吻住了他。
祝余边张着腿喷精边被他压着狂吻,梁阁像要把他吃掉一样吻他,被梁阁舌头舔过的内壁都在发烧,他呜呜咽咽浑身乱颤,几乎以为口腔里还有另一场交媾,梁阁卷着他舌头一唆,何止肺里的空气,他魂都要被吸走。
祝余浑圆挺翘的屁股上一片火辣辣地麻涨,通红的全是斑驳的掌印,他在高潮的余韵里细细颤抖,还吊着梁阁的脖子和他零碎地接着小吻。等到梁阁起身时,他抓住梁阁胳膊,又问,“你有没有和别人做过?”
梁阁简直不知该气该笑,他又说,“你猜呢?”
“我猜没有。”
“那就没有啊。”
“你直接告诉我不行吗?”祝余气恼非常,屁股还火辣辣的疼,“你为什么这么坏?”
梁阁弓下身来,两张脸隔得咫尺,和他四目相对,热息散在他脸上,“喜欢坏吗?”
祝余对上他漆黑的眼沼,本能想要摇头,眼神躲闪地移开,又被梁阁掐着腮帮子扳回来,对峙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