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林爱贞贴着门敲,“满满,满满你回来吗?”
敲门声在屋里回响非常大,祝余不止次地绷直身体吐出那根东西想站起来,都被梁阁压着后脑勺按回去。
他膝盖都快跪麻,低温和性欲同时煎熬着他,浑身又冷又热,光被操嘴都被操得发晕,人迷迷瞪瞪,眼神涣散,下巴全是混着精液口水,嘴巴被操得咕叽咕叽响,又脏又色。
喉眼被次次撞开,他几乎要以为口腔和喉咙也是天生是要接纳阴茎器官,他在次干呕中再次哽着咽喉猛力收缩次,巨大冠头在他喉咙里突突地直跳,呕吐欲望前所未有。
梁阁低低“嘶——”声,飞快抽出来,祝余半张着嘴,软红舌将露未露,放浪又痴迷,梁阁射在他那张漂亮脸上。
精水溅在他红潮遍布脸上,又流下来,他眼帘半阖着,舌面还像吃男人鸡巴时那样吐着,他抬起水红脸盘,眼神温顺又渴慕地望着梁阁,那样惹怜。
“说不说?”
祝余在片眩晕混沌里听到梁阁这样问,下懵住,他没有说话。
梁阁看眼他,抽纸草草擦拭整理下,开门就出去。
外面林爱贞惊讶地看着他。
梁阁定定,朝她低下头,“阿姨。”
林爱贞问他怎在这,刚才敲门怎没人应?
梁阁只说在听听力,就又礼貌地低下头和她道别。
祝余惊惶地追出来,当着林爱贞直接跑出去,他们家在二楼,外面有电梯,但从来懒得等,他上下楼从来都走侧梯。
他跛着脚路踉跄地跑下楼梯,跌跌撞撞地呼吸促急,生怕梁阁已经走,刚过拐角处。
梁阁正在楼梯下,倚着墙,抬眼望着他,黑瞋瞋,他说,“有事?”
祝余喘着气,胸口起伏,慢慢走下去,他发狠地看着梁阁,“不准走,不让你走,你不可以走……”
他走到梁阁跟前来,手触到梁阁指尖,轻轻握住,他失力般将额头嗑在梁阁肩上,说话时嘴唇贴在他侧颈,又说,“你不可以走,不许走……”
天已经很晚,他也没什要和梁阁说,但他就是固执地不想让梁阁走,他也不知道为什。
或许像书里说那样,他需要很多力量,很多傲气,或者很多爱,才能相信人行动是有价值,相信生命胜过死亡。
所以他需要梁阁。
又可能今天难得和梁阁这样亲密接触,他怕到明天梁阁又要冷漠得眼也不看他,他想把今天留住。
所以他不想让梁阁走。
楼外风雪渐大,冷风透过楼门刮进来,吹在人身上冷得像刮骨钢刀。
幸好这会儿侧梯没人走,他妈也没有跟下来,只祝余口袋手机又不识时务地震起来,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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