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在地上,只有少年错落轻盈脚步声,梁阁目光低低,声线也低着,“好。”
与此同时,“汪!”
发财在身后吠声,突然狗绳就拽不动。
梁阁像预感到什,闭下眼,又拽着狗绳重重扯几下,发财被生生拽着往前拖几寸,仍然没起身。
梁阁回身走到它跟前,居高临下,字顿叫狗全名,“梁发财。”
梁发财坐在地上,耳朵耷拉着,蓝黑鸳鸯眼,目光凄弱地仰视他,发出些恹恹地呜咽。
祝余不明所以,“它怎?是不是饿?它吃东西吗?”
梁阁说,“它懒得走。”
……
祝余四处看圈,也无计可施,“那怎办?”
梁阁半蹲下来,冷峻地和狗交涉,“梁发财,走不走?”
发财又呜呜叫唤两声,依旧没动。
梁阁下直起身,步子还没移,发财个劲地用脑袋蹭他小腿,打滚取宠,可怜可爱极。
祝余很受不这种毛绒攻击,像个败儿慈母,“要不抱它吧?”
发财看起来比他都重。
梁阁看他眼,又看发财,径直蹲下身,“上来。”
古牧并不是很聪明犬种,但梁发财实在聪明得过于出类拔萃,就像之前梁阁句“抬脚”,它就四只胖脚挨个抬起来。这回梁阁声“上来”,它当着祝余面下直立,整具身体伏在梁阁背上,屁股撅起来,两只胖爪趴在梁阁肩头,又小心地把巨大毛绒脑袋也伏上去,舌头憨憨地吐出来,嘴巴大咧着,摇头晃脑看起来惬意又得意。
梁阁冷声警告,“别尿身上。”
祝余目瞪舌挢。
梁阁背着这个大玩意儿,活像背个大型毛绒玩具,又像披件原生态大皮草,不管怎说,肯定是不冷。
“它会经常偷懒吗?”
“嗯。”
“那你经常背它?”
梁阁冷酷地说,“丢下就走。”
祝余怵跳,“它不会走丢吗?”
“马上咬着绳子跟上来。”
发财适时地发出委屈两声呜咽,祝余忍着笑摸摸它,“那你今天怎没丢下它?”
梁阁面无表情地说,“心情好。”
……
发财活泼热情特别狗来疯,又喜欢偷懒耍小聪明,之前丢过好几回,就給它植入皮下定位。
发财今天没戴狗牌,他狗牌上写他名字和主人联系方式,之前走丢时还被人打电话勒索过,要花钱赎狗。花钱倒没什,只是他们去领狗发现发财被虐待,腿断条,浑身是伤,还被火烙掉块毛皮,那人原本准备虐完狗就走,无意间发现这狗牌很值钱,才打电话过去。
梁阁那会儿还没十四,他弟抱着狗哭得要断气,梁阁就把人打。
发财受那种苦,还这傻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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