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作呕的东西。
只要他去亲子鉴定,不管叶家祁家怎么否认,等到叶玄死的时候,叶家的那笔遗产也会有他的一份。
祁家自然不会宽容到让一个外人来占了叶家的财产。
发现祁家的恶意是叶策四岁的时候,那时候的他被祁瑶一脚从背后踹到冰冷的湖里,叶策挣扎间他看到了在岸上那平日里笑吟吟对着他嘘寒问暖的叶家夫人正表情狰狞的看着他,叶策感觉到自己正在不断的下沉,耳朵也因为进水听不到声音,慌乱间他竟然看懂了在岸上祁瑶的唇语。
——去死吧。
这时候年幼的叶策才完完全全的知道了这个家庭并没有人是真心待他的,所有人对他充满的只有恶意。
在那之后,幸亏叶玄赶了回来,他看到了慢慢沉在湖里的叶策,看着祁瑶冷冷的说道:“就算你恨他也别让他死在叶家,不好交代。”
就这么一句话判定了叶策的生死。
等到叶策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是在一家医院里了,他每天打好几瓶的吊针,吃不同的药硬是把他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没有人知道打针是有多痛,那个针很小,但是在每天穿过肌肤的时候,叶策都能感觉到针尖的冰凉,他慢慢的从不适应到适应,到直视着那针刺入他的皮肤,冰冷的药水进入他的血管,他感觉自己的心好像也随着这药水一样变得冰冷了。
有一次他睡着了,没有人看他的药瓶,直到他感觉到手背的疼痛他才醒了过来,那瓶吊针不知道什么时候滴完了,但也没人过来帮他拔针,鲜红的血液顺着针回流到了针管里,剩下满目的猩红。
叶策抬手拔出了手背上的针,针管里溅出的血液到了医院洁白的床单上,看起来无比的恐怖。
幸好他住的是高级的病房,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住,并没有什么看客被吓到。
但进来的护士却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她看着正在平静吃饭的叶策,走到前面来:“小朋友,你这针是自己拔的吗?”
叶策只是点了点头。
护士听到这里之后有些责怪的开口:“小朋友这针不能乱拔的,有什么事情直接叫家长或者是按床上的按钮都会有人过来的,你说这样多危险。”
“没必要。”叶策冷冷的开口,“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护士看着这个奇怪的小男孩,她知道能住得起这个病房的家庭大多非富即贵,也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在看到叶策没事之后,帮叶策换了床单和被套之后就离开了这个病房。
叶策住在医院的事情好像被人淡忘了一样,要不是管家时不时的来一趟可能叶策真就以为自己被抛在了医院中。
毕竟他可付不起那高昂的医药费。
在医院住院的期间,叶策没事的时候总喜欢往门诊部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