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华不否认一开始他确实只是相中这孩子长得好,练舞蹈的身体敏感柔韧,嗓子清亮叫声悦耳动听,从一个笨拙的雏儿到媚骨销魂,一半是调教,另一半,伍小可从不会在他面前掩饰一丝丝愉悦欢喜,他只遵循身体的本能,想要时他会像条妖冶无骨的蛇一样缠着他的腰身,哭着求他再进去一点,求他把自己干死。
那么多人,还没有一个陪床的像他这样,让郑明华一点儿把持不住自己,他甚至为他耽误过几笔资金数目庞大的生意,尽管知道这很危险,但他仍然控制不住贪恋,着迷起来日夜不停的交欢,看着那孩子因为一次次极限的快感而痉挛着射不出来任何东西,胡言乱语的哭着哀求,身体却还是像中了蛊似的缠着他,直到神智不清昏睡过去。郑明华觉得满足,从身到心的满足。
但换个方向,没有性,两个人有时相处好久都只是在一块儿亲昵待着聊聊新闻看看杂志,什么都不做,好像郑明华也挺满足的。
伍小可就是有这个本事,因此郑明华暂时还没有想过有一天厌倦他之后该怎么处置他。
“这一晚伍小可要得很多,他很久没有这样纵欲,或许是因为即将要面临这六年来他们为数不多的长时间分离,比起去年那次他被突然扫地出门,这一次似乎更有依依惜别的意味。大概在做第三次还是第四次的时候,他的嗓子都叫哑了,哭着求郑明华说句好话给他听。”
郑明华说,我包你大红大紫。
伍小可使劲摇头,不是这个!
郑明华问那你想听什么?
伍小可说,说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