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洗澡,腿间粘腻,身上有两个人共同的味道。
郑明华说:“你听好了,怎么样,都得活着……活着……”
伍小可安慰他:“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拿酒瓶子了。”
郑明华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絮叨:“你放下……放下!”
还有力气吼,精力没射完吗。伍小可趴的近了些,捧着他的脸叫他:“郑大爷,你看看我。”他亲了一下他的嘴巴,彼此嘴里都有中药的味道。
郑明华睁开眼看到他,手臂收拢来抱紧他。
管家领着郑家的家庭医生进来,很快给郑明华挂了盐水,用了小剂量的镇静剂。
医生临走时当着伍小可的面吩咐管家:“让四少节制点,这可是你的本份。”
四少就是郑明华,这一辈堂房兄弟中他排老四。
伍小可坐在地毯上一副祸水模样,他倒是坦坦荡荡的,睡袍松了一点连忙拉好,虽然这么做根本遮不住脖子上那些紫红的印记。
管家送了客,回来劝他:“要不您去睡会儿,老奴替您看着。”
伍小可说:“我怕他一会儿醒了看不到我要咬人的。”
这还真是没准的事儿。管家也就不再多说了,抱了被子毯子就让伍小可卷缩在灯柜边上休息。
雨下了一整天,到掌灯时间郑明华终于退烧了。
主卧里空气浑浊,伍小可打着瞌睡,突然觉得头上痒痒的,睁开眼就看到郑明华靠床头坐着,一身的汗。
伍小可刚想问你哪儿不舒服。
郑明华先开了口:“你今年几岁了?”
伍小可说:“二十四。”
郑明华说:“你二十四了,怎么越活越回去?”
伍小可一时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