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
男人摆摆手,没怎搭理,视线直落在小少年身上,摇摇扇子,围着走两圈。
“不错不错。”男人上下打量,啧啧称赞,黑色眼珠里有种意味不明亢奋光。
小少年警惕又凶狠地盯着他。
班主赔笑。
“还没调|教过?”男人眯眼。
“没呢。”班主上前两步,搓搓手,压低声音,“这野东西就是要自己驯服,才最有意思,不是。”
他早叫人打听过,这赵府小公子就喜欢叛逆,还总和他那些狐朋狗友说,看驯服不野东西沉沦糜烂,成为欲|望奴隶才最有意思。
赵公子似笑非笑,瞥他眼:“你倒是个懂心思。”
班主嘿嘿直笑,眼见着赵府小公子瞳孔越来越亮,鼻翼翕动,班主心中动,不露声色地退下去,将帐子合上,只留下两人。
赵公子越看越觉得喜欢。
世风如此。
娈童少见,基本都是专门培养供给达官贵人享用。这龙阳风气不知何时流传开来,哪怕是边陲之城,豢养狎玩阳奴也成纨绔们身份象征。
这小少年貌若好女,比女子还貌美许多,身不驯,实在是叫人意动。
“不错。”赵公子又夸次,伸手过去,托起小少年下颌,像是托起朵娇嫩花,迫不及待想要揉碎它。
“被相中也是你福气,虽然出生卑贱点,但你若能叫满意,自然会宠着你,以后必不让你继续在这草根班子中受气。”
他说着去摩梭小少年唇瓣,手上戴着软金指套。
“听说你是个不听话,让瞧瞧,你怎不听话——”
话没说完,小少年突然张开口。明明是凶悍尖锐犬牙,但在四肢被缚情况下,只让人想到竖起尾巴毛幼猫。
自以为在威慑人,实际上只是徒劳地亮出自己粉色肉垫。
男人扯着嘴角。
他知晓他想咬自己,却不怕,他这指套是特制,咬下来痛只能是他自己。他甚至笑声,将手指探进去,要狎玩小少年软舌,迫不及待看到对方第次服从。
小少年果然恶狠狠地咬下来!
没过上几息时间,兽戏班子里突然传来男人怒吼尖叫,那声音很像屠宰场里待杀猪,叫得绝望高昂,又声嘶力竭,瞬间穿破所有人耳朵。
啾啾正在打呵欠。
被魔音穿脑,顿时停下动作皱皱眉。她生出几分不祥预感,往那边飞过去。
这会儿人已经围满帐子。
男人满手血,小少年也满嘴血,怪狂,bao,他咧开嘴角,对男人张扬出个凶狠笑。那感觉像是在与敌人战斗兴奋,也像是挑衅,告诉对方再敢靠近,就咬穿他脖子。
男人未曾想到这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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