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挥之不去
噩梦。
省城离凌舜家乡小县城不远。
年三十，殡仪馆几乎没什
人。
凌舜和管理人员核对过身份证之后，领
盒子。
“岳父岳母好。”江殊替凌舜接过其中
个，副和长辈认错态度，问声好。
烧纸人不算多，两个很快就排上队。
不过有时间限制，也只是烧完纸就得赶紧收拾东西腾位置。
“没想过给爸妈安排个住所吗？直寄存在这儿也不是事儿。”等凌舜放完盒子，两个人并肩走到门口时候，江殊才问道。
“……以后有机会再说。”附近山上陵园价格凌舜都看过几遍，基本等不到他攒下来多少钱，就会又涨点。
加上高三不可能有多余时间打工，凌舜寻思着到大学时候再解决这个事儿，现在先放着。
“别以后再说，就今天定。刚才趁你放盒子时候拿几个宣传册，你看着哪个位置风水合适，想怎安排和
说下，这样等哥哥高三毕业，就可以让爸妈直接搬进新家。”
这些宣传册凌舜看很多遍。
风水都好。
环境也安静，安保靠谱，适合安眠。
唯不好就是价格不太妥当。
江殊大概看出来凌舜在想什，手先步搭上凌舜肩膀，把他牢牢搂在怀里，“刚才都和他们说，要娶哥哥，好好照顾哥哥辈子。儿子都叫人拐跑，没套房子做聘礼，他们有可能答应吗？”
“……”凌舜时间不知道该说什。
原本以为江殊真是三分热度，喜欢快，厌倦更快。
但是这次，除意外，莫名有点感动。
辈子啊……
“回学校之前必须选好。就这说定，不能反驳。”
沉默很久，凌舜才开口，“谢谢。”
“和谢什？”
“嗯……”凌舜还真认真想会儿，“谢…遇见你这件事儿。”
“还有，谢谢你愿意陪走这久。”
说完之后，凌舜见江殊久久没回应，似乎是愣住，没想到他会这直白。
凌舜突然笑下，主动凑近那只温热有力手掌，没敢握手，只是轻轻拽拽袖角。
几乎是搭上袖角瞬间。
手就被对方紧紧握住。
室外很冷，凌舜手都是冰，但对方手永远是炽.热。
寒冬腊月天，这种温度让人格外眷恋。
双手紧握很久，冰冷手被暖热不少。
虽然两只手藏在袖子里。
但在这种场合拉拉扯扯，凌舜总觉得不太好，“外，外面怪冷，们先回车上好不好？”
尤其是县城，过年期间，大多商店饭店都已经关门。
夜深时候，两个人才在县中心江边上，找家小菜馆，点几个菜和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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