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再正式说
次。”
“
喜欢哥哥。”
“能不能请哥哥给次机会，给个照顾你后半生
机会，好不好？”
江殊说完之后伸出手，摊在凌舜面前。
“同意话把手搭上来。不同意话可以打下掌心，别亲口说出来。”
江殊就这
摊着手，等待着凌舜回应。
两个人呼吸声都不算轻。
也分不清谁更加沉重些。
再不说清楚，往后半生都会遗憾。
但说清楚……
凌舜完全想象不到，以后该怎摊牌。
可又想想，年少时候冲动，未必能走那远。
说不定过几个月，两个人新鲜劲儿过，或者是磨合不好，拍两散。
尤其江殊这个性子……之前凌舜也有所目睹有所耳闻。
反正事到如今。
哪怕现在再拒绝，再推脱。
也不可能像朋友样相处
。
想到这儿，凌舜不禁大胆几分，颤颤巍巍伸出手。
朝着摊开已久手掌缓缓探去。
指尖触碰到掌心瞬间，就被牢牢握住。
对方有力五指，不断试图从凌舜屏紧指缝中挤过去。
他稍微松手，便给对方钻空子机会。
不满足于仅仅握着手，而是要和他十指相扣才肯作罢。
凌舜刚想说话。
然而开口，正好让对方有机可乘。
这次吻明显轻柔很多。
像是最虔诚教徒服侍神明样。
只要凌舜稍稍蹙眉，动作又会放缓几分，极尽耐心照顾着他感受。
“——”
刚才还冷冷和他说，问这些干什，和你有关系吗，这种比外面飞雪还冷话语。
这会儿却又说着喜欢他，亲吻，拥抱他。
纠缠之间，江殊感觉到面颊上多几分湿度。
仔细感受，才意识到什。
赶忙分开些。
“哥哥怎，怎哭？”江殊语气有些慌乱。
“……”凌舜没说话，用手按按眼角。
江殊这看着他，像是入魔样。
除心疼，和手忙脚乱……
看见平日里笑容特别阳光好学生，性格公认温和，被他弄眼眶都是红，还死死地咬着牙什委屈都不肯说。
心中像是多几分快.意样，表面上问着对方为什哭，但心里……渴望他哭更狠点。
“好，不委屈。”末，江殊还是隐藏那点儿恶劣思想，柔声安慰道。
“以前都是不对，让哥哥受委屈。”
“倒也不是……”凌舜自己也觉得有点丢人。
慌忙用校服袖子擦擦眼睛。
擦完眼泪抬头时候，正好对视上对方深邃瞳眸。
“哥哥这看着，会以为你还想被亲吻。”江殊字顿，认真说道。
“没有……”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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