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疼
厉害。
不过视线和听觉都已经恢复
。
四肢也能正常动弹。
没过
会儿，护士就走进来。
是个年纪稍大些女性，简单检查下凌舜，动作迅速干练。
“江殊呢？”凌舜开口说话时候，发现嗓子都是哑。
“在别病房，比你醒早些。”护士面无表情说着，看着手上文件，“现在身体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头疼。”
“四肢都还正常吗？”
“正常。”
“轻度脑震荡。问题不算特别大，可以不用住院，开点止痛药，回去静养几天没问题再上学。有问题及时过来复查。”
凌舜没接话，默默接过对方手上文件，给自己签字。
“你朋友在四楼病房。他还需要在医院待几天，外伤严重。”“对，你要是去看他话，劝他别老影响新护士工作，仗着那张脸，直使唤刚来几个小护士轮流下来看你醒没有。平均五分钟下来个……年纪不大，会怪多。”
凌舜吃过止痛药之后，又躺会儿，才收拾好东西去等电梯。
根据护士指引，很快就找到江殊所在病房。
果不其然，些年轻小护士直在门口徘徊。
凌舜敲敲门，才推门进去。
“江殊。”
只见着江殊侧躺在床上，也没玩手机。
见着凌舜来，才稍微抬起来点头。
凌舜见他胳膊上纱布里三层外三层，时间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拽过把椅子，坐在江殊旁边。
江殊没说话，就这
抬头看着凌舜。
“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凌舜见此赶紧问道。
想伸手去看下他伤口。
但看见骇人血污时候，还是把伸到半儿手缩回来。
“为什不愿意坐在床边？”江殊见着凌舜没动静，“是不是觉得他到底是你前任，
打他你不开心？”
“怎可能？是怕伤着你。”凌舜赶忙解释道，说话都跟赶趟似，“这次很谢谢你……”
“原本应该自己处理好。”
江殊看眼凌舜，见他依旧坐在椅子上，不肯挪进，便别开目光。
“没事。妈已经知道。已经安排律师开始处理，还好那个姓付已经成年。”“不过真没想到……打架就打架，打不过动刀算什事儿。”
“警署那边说，他措辞是联考画崩，今年高考无望，家里经济也不太支持艺考复读。不过不出意外，应该还是杀人未遂。”
“那个手机之前用过，可能账户没来得及退出，所以定位到，”
江殊说这些时候十分冷静，也不太看得出是否愤怒。
语气里无法掩饰疏离感。
凌舜记得那个时候，付敬峰直围绕着江殊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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