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王叔道谢,“挺好的。”
两人回去后将春联贴好,魏迟锁好门拉着萧言未进了屋。
他按着萧言未的肩膀将他抵在墙上,很重又很急促地吻了他。
萧言未微微仰着头,抬手推了推魏迟的肩膀,声音断断续续,“怎么了?”
魏迟抓住他的手按在墙上,“不知道。”
萧言未就不再问,安静又热烈地和魏迟接吻。
两人拥抱着跌到床上,衣服散了一地。
他们从太阳落山做到繁星如沸。
魏迟下巴上的汗滴落到萧言未锁骨上,萧言未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进枕头里。
性/爱是他们频繁又漫长的宣言。
外面的鞭炮声盖过了两人同样急促的喘息,十二点过了。
魏迟抱着萧言未,舔吻着他因为过度刺激而泛红的眼尾,手腕,每一处关节,跟他说,“新年快乐”
萧言未贴近魏迟,将额头抵在他下巴上,“晏殊也有一句,关于春天的诗。”
“哪一句?”魏迟问。
“岁岁年年,共占春风。”
魏迟将萧言未抱紧,“是关于春天吗?”
萧言未在他怀里动了动,“那你说,关于什么?”
魏迟又低头轻轻吻他,“关于你我吧。”
“嗯,”萧言未认真跟他接吻,“关于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