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完了再进就没事了。”
萧言未不过才在这住了半个月,却像是脱离现代生活很久的野人一样,叹为观止地打量着那个全自动的遮雨板。
魏迟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至于吗你?”
“不是,”萧言未有点凌乱,“你怎么什么都有?”
“首先,”魏迟耐心给他解释,“这有电,只需要一个机器和一个安装工人。”
“其次,这东西不贵。”
他这个理由虽然简单粗,bao,但十分充分,充分到萧言未完全没办法反驳,以至于他怔愣两秒才反应过来问,“支教老师挣得很多吗?”
“不多,”魏迟摇摇头,往卧室里走,“有没有听说过,一般老师都是副业。”
萧言未没听过这句话,摇摇头跟着他进去了。
魏迟的卧室也很不一样。
他卧室没有那个从东墙垒到西墙的大炕,只在靠近一侧墙的地方有张双人床,床上铺着大小正合适的灰色床单,屋里有很厚的遮光窗帘,也是灰色系。
靠近另一面墙有一个白色大衣柜,并不是萧言未屋里那种老式立柜,而是很普通但是在这里却很不常见的新式衣柜。
床对面放着张办公桌,桌子整理的很简洁,笔电书本打印机什么都有。
魏迟像是又知道他想问什么,走到桌边倒了杯水给他,“我这原本也有个炕。”
萧言未接过水,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村里炕都是刚盖房子的时候就搭好了,”魏迟也给自己倒了杯水端在手里,“炕是房子的一部分。”
“一部分。”萧言未似乎是觉得这个说法挺有意思,不由自主地重复了一遍。
魏迟笑了笑,一口气喝了半杯水,“我在这住了快一年的时候跟村长买了这套房,第一件事就是把炕凿了。”
“为什么?”萧言未也跟着喝了口水。
“实在睡不习惯,”魏迟抬手摸了摸鼻子,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太热了,容易上火。”
萧言未眨眨眼,拉长声音哦了一声。
魏迟咬了咬舌尖,觉得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我说呢,”萧言未挑挑眉,眼睛故意往魏迟裤腰以下扫,揶揄了一句,“洗澡洗这么久。”
别说魏迟没干什么,就算干什么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出来。
魏迟眯了眯眼睛,放下水杯,干脆就顺着他说,“本来还能更久,让你给搅和了。”
萧言未啧了一声,“要不我回避一下,你继续。”
魏迟失笑,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带着他往厨房走,“真没干什么,这茬过不去了是吧。”
萧言未也跟着笑,“你自己说上火的。”
魏迟原本不打算再跟他讨论这个了,见他没完,只能迎战,“嗯,跟你待了一天,没火也要上火了。”
“我可什么都没干。”萧言未跟在他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