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纪沧海面露错愕。
他来餐馆上班
前几天？可那时候他和凌云帆不是还没有重逢吗？所以那天雨中相见，不是偶然，是凌云帆在找自己吗？
郑雄痞气十足地叼着没点燃烟继续说：“其实
开始知道这事时候，
是很生气，也为云帆感到不平，不懂得他为什还要找你，但云帆说，你定会改过自新，求给你次道歉机会。”
“于是问云帆。”郑雄说着，偏头看向纪沧海，“如果你不改怎办，如果你又伤害
他怎办？”
“凌云帆沉默会，回答说，那就当活该吧，谁让喜欢他。”
纪沧海愣怔。
厨房油烟味萦绕在他周围，而他衣服还沾着滑腻红油，这明明是个让人很不舒服时刻，可纪沧海却觉得四肢轻松，心脏颤动，万千情绪破茧成蝶，要从口中飞出。
凌云帆极少对纪沧海说喜欢你。
但他会毫不犹豫地对别人说，喜欢他。
纯粹又直白，干净又利落。
这份感情里两人重量，凌云帆从不比纪沧海少。
纪沧海轻声：“谢谢您。”
郑雄笑笑：“谢什？”
纪沧海：“谢谢您告诉这些，更谢谢您让来餐馆工作。”
郑雄拍拍纪沧海肩膀，没有多说什，也不需要再说什——
半个小时后，凌云帆带着纪沧海衣服来到餐馆。
因为有闹事，好再来餐馆今天提前打烊，食客散去，大家都在打扫卫生。
郑思清正扫着地，见凌云帆匆匆忙忙地走进餐馆，喊他：“帆哥。”
“听说有闹事，没事吧？”凌云帆担忧地问。
郑思清：“爸去警察局。”
凌云帆大骇：“雄哥把人打残？！”
郑思清：“……”
郑思清：“虽然也理解你为什会得到这个结论，但不是噢，们去查监控时候，那人跑，然后爸去报警，给海哥换衣服你带吗？”
“带。”凌云帆举起手里袋子晃晃，“他在哪？”
郑思清：“应该在包厢里拖地。”
凌云帆走到包厢门前，眼看见拿着拖把，俯身仔细地拖着地纪沧海。
他卷起袖子，露出半截白皙但并不瘦弱手臂，他为遮住污渍穿着好再来餐馆围裙，围裙束，勒出窄腰。
凌云帆看着他身影，忍不住感慨，怎能穿成这样还帅得塌糊涂。
听见脚步声，纪沧海转头看去，在见到来人是凌云帆后，眼眸骤然明亮。
“云帆。”纪沧海喊他，“你来。”
“嗯，听说你被人拿盘子砸，有没有受伤？”凌云帆走到他面前。
“没有。”纪沧海摇摇头，“就是你给买衣服沾上大片油污，可能洗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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