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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离开时,棉质布料上留下几个湿印。蒋成注意到男人整只手都是湿。但他点不留情,“啪啪啪”狠狠打完七八下,才将皮带系回去。
蒋成每下都是用力,男人当然疼,可他除被打时叫声,其余时间都没声。
等蒋成停手,他也没声,仍旧撑住桌子。但看得出是疼得狠,双腿在发抖,站不稳样子。臀是颤得最厉害。皮带宽,只七八下,臀肉上全是红痕。层白布遮不住。
蒋成估摸着人缓过去,开口,“怎说?”
男人还是没吭声。
蒋成直接走到桌边,抓住人头发把人脸拉过来对着自己。
眼睛通红发肿,像水做,含泪盈眶。满眼满脸水。牙齿死死咬住肿起下唇,原来点声音都不发出,是默不作声大哭。
但蒋成毫无动容,他望着那双眼,像是铁石心肠,“以后别再上床。”
男人泪从流变成涌,崩溃点头,终于发声,“不,不,不敢,,错。”
立完规矩,蒋成丢下人去外屋洗漱。回来时,男人也收拾好。还穿着昨天卫衣黑裤。他则变成衬衫牛仔裤。
“收拾好?”
男人眼还是红肿,点没消,甚至眼里还有泪,忙点头,泪就晃下来。但蒋成洗漱时没听见什声音。看来直到蒋成进来前都是在偷偷哭。
“你头发太乱。”
男人忙着低头遮掩落泪,听见这句,急以手做梳,理几下乱糟糟头发。
越梳越乱。忽然只手捉住他忙乱手,他抬头看去,入目截宽阔胸膛。人不何时已经在他身前。他下意识缩脖子。显然是怕。
“要扎还是要披?”
那只手把他抓着头发手拉开,四指张开,从容不迫把他乱糟糟头发点点理顺。
“嗯?”
他忙出声,“要,要扎。”声音有些颤。是怕。
蒋成个独身年轻人,不知道怎会扎,又哪里来皮套。
晨光里,已到中年男人动不敢动站着,头僵硬保持个姿势。几乎就要碰到他身前近在咫尺年轻人胸口。
而年轻人冷厉眉眼毫无表情,手下倒是并不弄得人疼。绺绺理起那枯燥黑发,拢在起,松松给人扎个小马尾。
看起来竟然还不错。男人头乱糟糟发终于清爽些。
男人摸摸自己脑后小尾巴,开心咧起嘴,好像忘记刚才被打屁股打得那样崩溃怕。或许精神失常人就是这样。
蒋成望着人笑,问,“腿疼吗?”
男人笑僵住,收回去,也不再摸马尾,支支吾吾道:“疼,疼。”
“嘴呢?”
“也……也疼……”
收到答案,蒋成顺脚勾住个凳子踢到男人脚边,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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