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房间门,将他拉进房间,给他倒杯热水:“出什事?”
喻清欢坐在椅子上,捧着热水,轻声说:“任间,碰到妈,她也在这个市,好巧啊。”
任间有些惊诧:“什?”
喻清欢说:“昨天联系上她,今天和她见面,妈说后面是不敢来看,不是不想来看,她直认为在责怪她,现在她过得挺好,嫁给个和她同岁男人,那男人虽然曾经离异还带着儿子,但是家境优渥,男孩也见过,很乖,妈说她现在很幸福,有新家,嗯,真好啊。”
喻清欢说这些话时候,声音很轻,像站在寒春湖面薄冰上,稍有不慎,就会跌入冷得刺骨湖底。
任间无言良久,在喻清欢面前半蹲,双手抚上他捧着热水手,轻问:“能做些什?”
喻清欢摇摇头,说:“陪着就好。”
说完喻清欢就哭。
不是那种嚎啕大哭,而是咬着嘴很压抑地哭,他拼命克制着自己,努力不哭出声,却因此变成很难受哽咽抽泣,仿佛喘不过气来。
昨晚,喻清欢那个跌下蹦极台梦,还有后续。
梦最后,喻妈妈走进病房,拿过医生手里病危通知书,认认真真地签下名字,随后她握住喻清欢手,不停地轻声安抚:“儿子,别担心,妈妈回来啦。”
而梦醒今天,在这个普普通通下午,尘埃落定,事实摆在眼前。
她有完整家,而他,失去完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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