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摸过头,语气也曾这样不经意带点恐吓,害怕起来,他也会变成掌门这样吗?
用爪子拼命去挠他,将他当做仇人。
他突然冷着看,抓着爪子,翻出其中锋利指甲,似乎要像掌门样,斩断所有棱角。记恨冲他呲牙,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他叹口气,俯下身来。
准备鱼死网破去咬他,他突然用鼻尖蹭蹭,纤长眼睫扫过脸颊,叫听话,别动。
下流。
在他瞳孔里都能看到惊恐样子,整个人都僵硬。
想伤还没有好,跑也跑不远,他此处有灵玉,是个避难好地方,便在呆几日。梦中似乎抓到团柔软棉花,忍不住窝进去,紧绷神经都舒展开来。
翌日,他指着敞开胸脯骂:“小流氓。”
没有,不是,你胡说。
但是那块雪白光洁皮肤,看得满脸滚烫。
为这个行为感到羞耻,他又接连说很多香艳词,骂无地自容,不是那样人,不信你去紫云派问问。
急不知该如何辩解,被人追杀过、背叛过、抛弃过,还重来没受这种诋毁,竟是逼到落下泪来。
他吓到,连忙说是逗,气得去咬他手指,但力气太大,他好像很疼,有点后悔,舔舔他道歉。
他指甲盖有点粉粉,和他人样发着莹润光。在想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