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下,狡黠地说“下雨了,我不走了”的十年。 后来韩聿也走了,住的房子没有阁楼,屋外的月亮看不真切,月光却总是冷冷然地照亮某个逼仄的房间,那人言笑晏晏,隔着久远的时光喊他,“韩韩哥。” 而后一把大锁落下,他们一拍两散。 阁楼里锁着他的青春,从十几岁到现在,他也只爱过那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