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才只发出一个,“嗯。” 严杨收了笑,眼里那点不明显的红已经褪去了。 他说,“回去吧。” 他们站在映辉路某条严杨不再熟悉的分岔路上,看各色的尾灯消失在远处,在转角了无踪迹,一如流逝的时间。 韩聿弄丢了十几岁的严杨,又被变成大人的严杨温柔地丢在了身后。 他自作自受。